闷在被子里声音瓮瓮,“你会不会觉得很自私,明明咱俩关系也没那好,还缠着你让你帮弄尾巴。”
沉默。
童倦又小声说:“虽然很需要你,但也不会自作多情觉得你是因为尾巴留下来。”
顾松言问他:“为什?”
童倦酒醒,困劲儿也过去,“老说别人怂,其实才是真怂,都不敢去医院检查,也不敢问爸妈,怕检查出来说
顾松言看着透进来冷冷月色,轻声说:“只是做张卷子,不会去国外。”
“是徐阿姨意思吗?你成绩那好,如果是妈话她肯定也支持你去,毕竟江城太小。”
顾松言不答反问,“你想让走吗?”
童倦微怔:“不知道,不过知道你留在江城肯定没有出国好。”
“是问你,不考虑对好情况下你希望离开江城,离开你吗?”
他越看越晕,撑着下巴点点终究抵不过困意睡过去,手指还放在屏幕上。
顾松言出来时看到就是这副景象,玩手机还能玩睡着,头发也没吹,无奈地叹口气将他抱起来,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上误触进字母圈词条。
意思是施虐癖和受虐癖,传统是通过虐待与受虐获得快感。
他没事都在看些什东西?
顾松言将他抱回床上坐着,拿吹风机过来调到最小档给他吹头发,人歪在他怀里软软扶不住,好不容易才吹干,自己又几乎身汗。
嗯,吹风机在左边抽屉里。”
童倦看他走进浴室,满脑子还是他胸前新旧交织纵横交错伤痕,心脏不知道怎紧缩让他呼吸不过来。
陌生感觉让他无所适从,想抓着他问是怎回事,又怕擅自问戳他伤口。
有人欺负他吗?
童倦拿着手机窝在沙发里搜某度,男高中生身上有很多伤疤是什情况。
童倦沉默会,他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,晚上听张干说时候他下愣,尽管知道外面世界更适合他,但毫无准备被宣告这样事,他还是觉得突然。
他跟顾松言从出生就在起,在幼儿园里写最喜欢人挂在圣诞树上,他写爸爸妈妈还写顾松言。
后来长大他知道人总要分别,加之针锋相对,那种眼看着就要分道扬镳迹象已经很明晰,但真正被提出来他还是觉得心慌。
那种好像本能,心脏成为单独个体,慌让他无所适从。
童倦把自己窝在被子里,鼻尖全是顾松言身上气味。
他将人盖好被子,自己去沙发上睡。
顾松言睡眠很浅很不安稳,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,睡着那部分还会梦到顾玉书和胸口道道血痕。
童倦半夜时候醒,小声喊他:“顾松言,你醒着吗?”
“嗯。”
他实在憋不住,“张干说你要去国外。”
回答五花八门,有说是字母圈,甚至贴个文章地址,由于内容不太和谐不让描写,全被网站屏蔽童倦没能看见。
有说被校园霸凌,还有就是自残。
顾松言会被校园霸凌吗?
上次在器材室他先走,顾松言回来时候手上是有点伤痕但不太严重,难道是闵嘉荣他们霸凌他?
童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,搜半天说什都有,还有说是心理变态自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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