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骏哥以及每个人说话时候都游刃有余,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。
顾松言那时候在这儿和人打起来,走时候被对方拉帮人堵。
他个人打不过
骏哥视线偏偏,落在从进门就被顾松言护在怀里人,“这就是阿远说同学?不给介绍下?”
顾松言:“这个就是骏哥,下次见记得打招呼。”
这次摆明不让他叫那句骏哥。
骏哥端着酒放在桌上,将童倦名字在舌尖品味下,“会喝酒吗?长得倒是挺白净,脸乖学生模样,没来过这儿?”
童倦这次不敢乱点头,转头去看顾松言。
顾松言把他带到个包间里,这儿空气也没好闻到哪儿去,混杂在起烟酒香水还有不知道什气味起发酵。
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,旁边有几个陪酒女生半跪着倒酒,桌上摆个巨大生日蛋糕,就它和上面数字30蜡烛带点生日意思。
童倦不太喜欢这里,尤其坐在中间那个,虽然没要人陪但那个目光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。
“松言,你还肯赏脸啊,当你从此以后要跟划清界限呢。”
柴意远忙说:“那哪能啊。”
脑子瞬间被那句想要你侵占,反射性抽出手,“?占便宜?老子把他头拧下来。”
顾松言攥住他手腕拉回来,不想让他跟那种人动手,万尾巴出来又紧张,为那样人不值。
“好乖。”
童倦耳根发热,总觉得这里气氛让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,不由自主攥紧顾松言手指。
“喂。”
“看他干什,在这儿,所有人都得听骏哥,让你喝是瞧得起你,就是顾松言也得听,喝吧小朋友。”有人先说,紧接着就有人起哄。
“回生二回熟,喝两杯下次就知道味儿。”男人拨下身边陪酒少年下巴,低头亲口,“对吧宝贝儿。”
“嗯……”少年嗓音黏腻,带着娇软讨好,窝在他胸口撒娇,“那您多喝点嘛,回头再开瓶更好,喂您。”
顾松言伸手接过来,指尖掠过童倦手指,“他不会喝酒,来。”
童倦看他端过酒杯,微微滚动喉结和暗藏阴郁眼神,和平时那个清冷学霸截然不同,是他没见过完全陌生。
顾松言领着童倦坐在最靠边沙发上,端起杯酒,“来晚,这杯赔罪。”
骏哥偏头看他喝杯挺烈酒,心道这小孩还是这样,不给人留口舌余地,藏着身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爆发戾气。
“得,那也不好说什,还以为你现在回去做好学生就不跟们这种人为伍,想想其实也挺合理,听阿远说你都是省第,这成绩好啊,跟们不是路人。”
柴意远侧眸看顾松言,脸色淡淡看不出情绪。
“哎这话怎说呢,松言可没那个意思啊,今天说你生日他就说得过来,本来想买礼物,晚自习上完太晚,明天给您补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以前就天天来这儿啊?”
顾松言稍微停顿下,“嗯,来过段时间,后来就没来。”
童倦迟疑会,想问他这种脾气性子为什会来这种地方,但又觉得好像带有偏见,于是忍回去。
他也去过酒吧,不过没来过这种看起来就很乱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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