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倦:“不是说吗?你应该……”
顾松言眼底笑意散些,“童倦,来这儿不会影响考大学,要不要换个更合理理由?”
童倦攥着手心,他说不好心底那个堵着情绪是什,“你不是有喜欢人吗?那还跟骏哥纠缠不休?你就不怕她生气?”
顾松言这下明白,他是被柴意远那几句玩笑影响,以为自己跟骏哥有点什。
顾松言捏住他手腕骨,轻轻揉两下,“好,既然喜欢人不喜欢来这儿,那以后就不来。”
顾松言被他表情勾到心软,端着杯子喂给他仅剩几滴,低声交代他,“不在你身边时候不许喝酒知不知道?”
童倦只是想把他眼神拉到自己这儿来,根本不是想喝酒,随口“嗯嗯”两声,舔着舌尖把酒喝。
“……这难喝。”
顾松言指尖抹下他唇角,“本来也不好喝。”
童倦脱口说:“既然不好喝那你以后也别来行不行。”
乐声很吵,童倦就算靠近也还是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,只觉得骏哥脸上笑很刺眼,顾松言软着眼神、浑身戾气仿佛下子散尽样子更刺眼。
“顾松言。”童倦伸手扯扯他袖子。
“怎?”
童倦舔舔唇尖,等骏哥走开时候凑近顾松言,声音压得低低,“牙又痒。”
“张嘴。”
那多人,手上头上全是血,还是不要命似只会攻击,活像电影里演那种被设定程序死士。
骏哥听见动静出来,看见这少年眼底,bao虐狠戾,还有那几乎具象阴鸷,那种要把所有人起拖进地狱样子把他也吓跳。
骏哥救他。
这是柴意远说“过命交情”,至于最痛苦那段时间都是在他陪伴下度过。
那段时间顾松言总在这儿喝酒,瘦削单薄个人就坐在角落,言不发喝酒,也不跟人说话,像个成人形锋利刀片。
童倦手腕发烫,不知道怎听他答应反而更烦,“爱来不来关什事,不喜欢就不来,你就这惯着她?”
顾松言轻轻叹气,“是啊,不惯着不行
顾松言微顿,“为什?”
童倦少见磕巴下:“就是这里看起来挺、挺乱,要是给商老师知道肯定骂你,徐阿姨也得骂你,你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考大学才对。”
“你不喜欢来这儿?”顾松言问。
童倦迟疑着点下头。
“为什?”
童倦乖乖张开,嫩红嘴唇舌尖瑰丽柔软。
顾松言伸手点在他下唇上,“真痒?”
童倦知道他不信,也不狡辩,伸手指指他手里杯子,“那个……想尝尝。”
“这个酒度数不低,你喝不,待会醉回家邓阿姨会训你。”
“小口?喝多话跟你睡,徐阿姨今天不回家吧?”
他像是在寻找个答案,又像是在找个平衡点。
骏哥开地下酒吧,形形色色人都见过,眼就看出来顾松言被魔障缠住,他有东西想不明白,极端用血和,bao力在找个答案。
后来他没再来,应该是找到答案。
骏哥笑下,低头凑近顾松言右耳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问他,“这个小孩儿,就是你答案?”
顾松言捏着酒杯,半晌缓缓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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