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些话告诉过童倦?你有恨有不满你冲着来,就算是松言守护他,那童倦什都不知道,不是他选择,你恨他干什!”
徐采柳反问:“不然呢?连恨谁资格都没有吗?”
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你也当过老师你不知道这句话意思吗?他们两个互相喜欢,却不忍心伤害你,百般讨好你想让你认可,你拆散他们,这难道不是再次重蹈覆辙吗?”
徐采柳被邓书仪说僵,手指倏地攥紧。
“采柳,童倦不是玉书,他不会伤害松言。”邓书仪拿起自己包,看着背对徐采柳补上句,“松言如果有危险,童倦也样肯为他拼命。”
邓书仪当时还说:“说他是儿子这就是儿子,谁敢在他面前说不是亲生,老娘把他祖坟都掀。”
他们养童倦这大,直挺担忧他会和其他孩子不样,所以教育直比较严苛,不许他动没有理由手,不许他欺负别人,就是怕他性子野。
她完全不知道,还有这层。
鬼怪什……邓书仪想伸手摸摸徐采柳额头,是不是被车撞傻。
徐采柳已经恢复冷静,“你走吧,不想再跟你们家有任何牵扯,如果你还觉得们有丝姐妹情分,劝劝童倦放过松言。”
道这辈子没求过人,连低头都没有过。”邓书仪站起身,走到徐采柳视线方向,轻轻朝她低下头。
“童倦能不能求得你认可靠他自己本事,不会帮他说话,但是有条。”邓书仪站起身,不卑不亢道:“儿子不是单恋,他们两情相悦,没有人是天生要卑躬屈膝。”
“他性子你清二楚,被立诚打后背都肿跪在院子里都不肯说句软话,他骄傲是因为喜欢才低下。”
徐采柳轻声嗤笑,“喜欢。”
“低头?松言从八岁开始就在保护你儿子!他欠松言永远都还不清!”徐采柳猛地坐起身,橘子滚到地上。
顾不上说太多,邓书仪心慌得厉害,如果采柳说是事实……
她好不容易养这大个兔崽子,那个见
邓书仪沉默片刻,完全消化不这离奇信息。
顾玉书不是人?是为童倦才跟采柳结婚?这怎可能啊,明明两人刚结婚时候很幸福,两个人都是很温柔性子,从来不见他们吵架。
童倦,她亲手养大这久儿子,也不是人?
邓书仪恍然,怪不得那次兰泽突然问她自己和哥哥是从哪里来,还有最近童倦变得很乖,开始爱学习,还有意无意跟她说直留在家里就好。
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世?
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也不想隐瞒,看向窗外将她知道事情泄恨般说出来,那种类似报复快感充斥胸臆,徐采柳积压心底多年怨怼仿佛瞬间找到出口。
邓书仪呆立原地,她更觉得畅快,“你儿子就金贵,儿子就草芥都不如,连出生都是为要守护他,现在他说喜欢,就要把儿子拱手交出去,邓书仪,你们家未免也太自私!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邓书仪真不知道这多。
当年童立诚带回来个孩子,跟他说是从头狼嘴里抢回来,看着怪可怜总不能扔。
彼时他们刚结婚,童立诚还怕她不答应,担心邻里说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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