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衔洲轻轻摇头,“建议罢,听宁蓝说,国外有所大学教学条件也很好,姜老觉得呢?”
她说不太清楚,只知道陆先生给他两个选择,如果不愿意,他可以亲自帮他们选个。
姜明利也在生意场上辈子,倒是不怕明面儿上硬碰硬,但步步为营针对,就是铁打公司也经不住陆衔洲存心设计报复。
陆衔洲这人做事贯不留余地又阴狠决绝,如果不让他消气,姜家以后难有好日子,他也不想在这个上面费心思跟他周旋。
他现在虽然不掌管陆氏,但这多年盘根错节势力,难保他不会回去。
打这个宝贝孙子顿让他消消气虽然心疼,但和公司相比,实在是不值提。
保镖伸手:“少爷请。”
姜飞烦躁不已脚踢开大门,抬头就看见坐在客厅主位上陆衔洲。
他闲适坐在椅子上,双腿交叠而放,隐约可见手腕上缠着绷带,旁边则站着脸恭敬姜明利。
客厅气氛压抑极。
“爷爷,他来干……”
姜飞是被剧烈震动加铃声手机吵醒,烦躁按掉遍又遍,最后直接关机。
烦不烦。
他挂掉电话没会,就有人来敲门,震天响。
“妈,谁啊?”
“开门!”个陌生男声,听起来严肃且凶,他没理,扯被子埋头继续睡,下秒门就被人踹开,两个男人绑架似将他从床上拖起来。
“陆总,姜飞做错事,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您与小乔先生已经结婚,实属无心之失,罚,自然是要罚,随您罚,只是看在面子上,饶过他这回。”
“平洲地方不大,姜老有没有考虑过去其他地方。”
姜明利瞬间明白他意思,咬着牙说,“这……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那个畜生般见识,在平洲这多年,不是朝夕事情。”
陆衔洲说:“姜老不妨考虑下,留在平洲说不定对您生意不好呢,听说您这几年也开始往国外转移生意,至于拔除根基,您下不手,可以帮您。”
姜明利双手攥紧拳,拼命地忍着怒气,惊讶于他连这个都知道,“你想威胁。”
姜明利打断他话,怒喝道:“跪下。”
姜飞愣,“什啊?”
陆衔洲看着姜飞脸,却对着姜明利说:“家里小孩儿闯祸,自家大人自然是要为他承担,受委屈也该由大人帮他出头。姜老,如果您觉得下不去手,那就由来替你管教。”
姜明利跟陆衔洲打交道多年,深知他说话从不食言,今早宁蓝跟他约时间见面时候,提到过句姜飞对陆衔洲Omega不轨,他便知道大事不妙。
他私下问宁蓝,姜飞都干些什。
姜飞宿醉头疼,挣扎着踢踹,“你们谁啊,报警啊,告你们私闯民宅,放开!”
“老爷让们来接您回家。”
“爷爷?”姜飞愣下,随即又开始挣扎:“放你妈屁,他这早找干什,你们给放开,你他妈弄疼老子。”
他常年喝酒玩乐,身体素质根本比不过保镖,没挣扎几下就被驾着扔进车里,任由着他在后面闹腾,把车往姜家开。
姜飞路骂骂咧咧,发现真是回家,下车就踹两个保镖两脚,恨恨说:“等会就炒你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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