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不信,直到陆衔洲使个眼色让宁蓝转下摄像头朝向自己,跟他说几句话,连续几天总算有点相信。
“对,后天是乔乔生日,想要什礼物?”
晚上吃饭时候陆衔洲问他,乔烬还是不说话,从那天之后他就直不肯说话,时不时有些排斥,可没过几秒又跑到他身边窝着。
“你方老师最近有个演出,想不想去看?”
乔烬听见方老师三个字筷子停,下秒就反应很大丢到边,“不要!不给!!”
:“他这个行为算不算自残?”
“不算,其实这个症状算是很轻。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正常人能将感性和理性分开,然后用理性疗愈感性。但自闭症无法确切理清这两种感觉,搅在起自然就乱,他们需要个人帮着梳理,告诉他哪些是该留着,哪些该要丢掉。”
“你既然要他,就要做好这辈子都要小心呵护他准备,像他这样孩子旦喜欢上个人那就是全心全意,相信他直到今天以前,就算是你让他去死他都会听你话,但是代价也同等。”
陆衔洲沉默良久,说声:“知道。”
医生这才自介绍,“叫陆青岩,这是诊所地址,有需要话随时带他来找。”
陆衔洲没听懂他这个不要不给是什意思,帮他捡起筷子放到边握住他手安抚:“好好好,不给不给。”
陆衔洲心尖剧痛,把筷子递到他手里,“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?”
乔烬默默吃着饭不说话,仿佛只要不刺激到他,就是个毫无灵魂小木偶。
陆衔洲说:“好。”
正常人在遭遇噩耗时候会本能用理智来抵抗部分哀伤,而对于乔烬这样人来说,这种打击就像是个尖锐针扎在气球上。
他没有办法修补,唯办法是再给他个新气球。
陆衔洲分钟掰成两半用,抽出空开视频会议交代事情,眼神尽量不离开乔烬,每次开会时候他都在边敌视又防备看着屏幕。
陆衔洲哄他:“那边是宁蓝,不要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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