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衔洲看着他眼泪,丝毫没有动容,冷冰冰地说:“在面前,眼泪是最不值钱东西,你哭够就说说今天叫来目,如果只是认为害死你前妻,恕不奉陪。”
乔震骅咬着牙,下颚肌肉隐隐颤动,陆衔洲仿佛不够狠,冷冷地扫他眼,又道:“你放心,没有要杨芹命自然也不会要你命,会请最好医生在你出狱后为你医治,至于死后,会安排人给你买墓地,你和乔烬再也不会有丁点见面机会,他也不会为你送终。”
乔震骅被他刺激嘴唇都咬烂,“你凭什!”
“凭是他丈夫,这个世界唯爱他人。”
乔震骅说不出“也爱他”四个字,也说不出“是他父亲”这句话,他在牢里,没有办法尽他当父亲责任,可事到如今,这些事回头看看哪件是他愿意。
乔震骅表情松,怪异隔着屏幕盯着陆衔洲脸看,好半晌才问:“真不是你?”
“直拿乔烬当唯配偶,是你们始终觉得会折磨他,其实归根究底折磨他,把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,是你跟杨芹。”
“他有自闭症,每天都在钢丝上行走,即便是正常人你让他来害都要担几分风险,你让这样个脆弱小孩来,你们为达到自己目,真考虑过他处境吗?”
陆衔洲不想去责备谁,他冷静看着乔震骅,把事实逐字逐句说出来,这是他们欠乔烬。
“你觉得冤枉你,但当年是你自己去自首说害死思惟,经过警方调查证据确凿,从始至终插手过吗?”
低声说:“师兄抱你睡。”
乔烬乖乖窝在他怀里“嗯”声,戴好耳机把眼睛闭上,完全没觉得在这种场合下有什不对。
乔震骅在里面看着这切都要疯,拳拳打在玻璃上被身后狱警拽回去驳斥他珍惜这次探监机会。
陆衔洲抬眼冷冷地扫他眼,拿起听筒也不催促,只是冷冷地等他。
乔震骅拿起听筒第句话便是失控怒吼,“你不是人!”
他也想照顾乔烬,听他每天乖乖叫爸爸,
“你公司出事,与有关吗?”
“你让乔烬来害时候,考虑过他处境吗?步步退让,希望能给乔烬始终留个念想,让他觉得自己是有父母有人疼爱,你们两个,亲手打碎帮他筑起来梦。”
“乔震骅,你跟杨芹连人都不配做,还期望能做乔烬父母。”陆衔洲冷冷地看着他,表情寡淡到极致,却说着无比残忍话,字字剐在乔震骅心上。
“你想见他,那你现在见到,你想跟他说什?让他叫你声爸爸?你听这两个字不折寿吗。”
乔震骅浑身颤,几乎要拿不稳听筒,显然是被陆衔洲这些话说哑口无言,用力摇着头,两行老泪落下来。
陆衔洲不置可否,淡淡地转移话题:“你有什想说,说吧。”
“杨芹死是不是你干!”乔震骅完全不怀疑陆衔洲为完全掌控乔烬会做出这样事,伪装成车祸意外案子太多。
“你觉得她死不是意外?”
乔震骅怒瞪着他,双目赤红几乎淌血,牙齿磨得咯吱作响,“意外?你觉得有这巧意外?”
“说不是,你信吗?”陆衔洲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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