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后来找到杨芹,让她以职务之便在盘查货物时候放入d品,诬陷你和孙康华运毒。”
陆衔洲脱口问:“那个人是谁!”
乔震骅摇摇头:“她也没有见过,每次都是电话联系,她查过,都是没有登记过姓名黑卡,东西也是放在指定地点让她去取。”
“其实她也看出你喜欢乔烬,她也想给你个机会,可是没有办法,她怎敢相信这个害她丈夫和未出世孩子人
乔震骅又道:“后来她为去求你,带着乔烬在你家门口跪很多天,你没有丝毫动容,她肚子里孩子也没,便很恨你。”
陆衔洲并不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,即便有,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心软。
“后来因为杀人,他们母子活很艰难,被人指指点点,她每次来看时候都歇斯底里哭,说别人讥讽他们还有死者家属债务压得她喘不过气,但是没有带过乔烬,直到后来她说自己受不,便跟签离婚协议。”
“她改嫁后不久就来告诉乔烬得自闭症,说这其实以前就有征兆,不是因为他嫁给冯玉生才得病,想见见乔烬,她不肯。”
陆衔洲低头看眼乖乖窝在他怀里乔烬,手脚依旧纤细看起来还像个少年,耳边还是乔震骅嘶哑苍老嗓音,粗粝极。
可谁给他机会!
乔震骅左手攥拳狠狠砸在玻璃上,浑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,陆衔洲是真无情,任何感情和求饶在他面前都脆弱如同粉尘。
陆衔洲:“乔烬自从收杨芹遗物就变成现在这样,如果你还觉得他曾经是你儿子就告诉杨芹都留下些什。”
乔震骅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陆衔洲也没多做纠缠,点下头便要挂电话,乔震骅忙拍下玻璃说:“等下!”
“后来她再也没有来见过,托人说想见她她也不肯来。”乔震骅说着说着仿佛说不下去,深吸口气说:“是想要乔烬报复你,做梦都想让你过得凄惨无比,所以杨芹后来带乔烬来时候,……”
乔震骅略微哽咽,几度说不下去,好不容易缓好情绪才又说:“她死前几天跟说,她在你和乔烬信息素契合度里做手脚。”
陆衔洲几乎是同时否定,“她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她确实没有这个本事,但是她有帮手,有个人找到她,让她答应个条件就能帮她在信息素契合度上做手脚。她鬼使神差就答应,但她后悔,可是来不及,乔烬已经私自跟你签婚姻契约书,她也没有办法,所以只能遍遍告诉乔烬不可以被你标记,希望有天能通过基因管理局以没有标记为由离婚。”
陆衔洲尽力克制着脾气,声音极低催促:“然后。”
“……告诉你杨芹这些年,都干什。”
陆衔洲收回手,将听筒搁在耳边冷漠等他开口。
乔震骅闭下眼,两行眼泪瞬间落下来,仿佛把自己瞬间拉回数年前。
“当年误杀人是杨芹,可她那时候怀孕怎能让她个怀着孕Omega去坐牢,她哭着求说自己不是故意问怎办,没有办法,只好抹掉证据,自己去认罪。”
陆衔洲眉头倏地皱紧,攥着电话手绷出青筋,却什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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