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燃冷哼,“谁想在这儿待着,咱俩买个房子吧,不对,买块地,咱上回说那地儿你觉得怎样,过段时间把烟烟接过来?”
裴行遇说:“先不急着接,她现在生活地方比较安全,接出来不光是对她、对别人也都不好,等事再说。”
“也行。”
裴行遇看着桌上早餐,还有碟格格不入豌豆黄,侧头问他:“这是什?”
“豌豆黄,咱们定情糕点。”
起过床,这觉睡到十点多?要不是步虞通讯他还能再睡会。
身上疼得像是被拆过又碾碎重新捏成人形,尤其生殖腔里又疼又涨,只要能被折腾地方就没有处幸免。
靳燃看他动作不大自然,心里有愧问他,“老婆疼不疼啊?昨晚弄狠,这儿也肿,军装穿着太硬磨难不难受?”
裴行遇瞪他眼,“滚边儿去,身上都是你味儿。”
靳燃“哎”声果真在床上滚圈,边问“老婆滚姿势标准吗”?裴行遇哭笑不得地又瞪他眼,“你烦不烦人。”
“定情?”裴行遇惊讶地看着他反问,“你再说遍自己上紫微垣是为干什?”
靳燃脸不红气不喘地扯谎,“哦,去追老婆啊。”
裴行遇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地看他耍无赖,“你老婆谁?抓着领子要揍,还拿着刀尖儿抵着要离婚,说让跟他爸结婚去那个人在哪儿呢?”
靳燃蹲在裴行遇椅子边儿揉他手指,“哎,看在老婆痛哭流涕不肯离婚份儿上,就心软,舍不得嘛。”
裴行遇抽出手拍在他脑门上,“贫嘴。”
“不烦,可爱很。”靳燃爬起来搂着裴行遇腰亲口,“饿不饿,下去吃饭。”
裴行遇顿,靳燃知道他在想什,忙说:“哦那个老顽固不在家,早去单位不知道忙什去,起来时候他就不在家,陈姨去小姐妹家串门儿,就咱俩,哦还有只狗。”
裴行遇松口气,他是真不能再别人心知肚明他跟靳燃做什,还睡到十点半起来状况下自然地跟人打招呼。
“老顽固找个医生来说给你先体检,手术话咱们就在家里做,陪着你,疼话你就骂,骂祖宗十八代,骂混账王八蛋。”
裴行遇让他逗得忍不住笑,“骂你祖宗十八代,那靳部长不得杀?你还想不想让在你靳家待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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