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燃心虚,其实裴行遇是喊疼,
裴行遇耳朵更红。
靳燃“嘶”声,“他骂,揍他顿不过分吧?”
裴行遇忍着耳朵几乎滴血窘迫,拽下靳燃手腕,“你先出去,体检结束就出来,你在这儿丘先生不方便。”
“不,那老婆都让别人看光还在门口站着,还是男人吗!不行不行绝对不行。”
裴行遇刚解开军装外套扣子,丘昭倒是不着急,戴着手套靠在桌边默默地等,时不时在两人身上扫眼。
“你好,今天过来只是做个简单体检,看您身体状况适不适合做腺体切除,再来也是防止人工腺体排异反应您承受不住。”丘昭说完见两人没动,又补句,“请带路。”
靳燃:“带什路?”
丘昭推眼镜,公式化道:“体检要脱衣服,你想让他在客厅做?是不介意,你也不介意?”
靳燃:“……跟来。”
裴行遇耳根稍红下,不大自然地咳声,起身示意,“丘先生请。”
裴行遇发情期刚过,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又打场仗,兵荒马乱地也没休息好,昨天晚上又被靳燃翻来覆去折腾,肚子也饿。
靳燃听裴行遇说步虞找人来给他手术,便给靳绍原打电话说不用他找人,回来时候看裴行遇还在吃。
“你怎突然这能吃?”靳燃边殷勤边担忧,这该不会撑坏吧。
“不然少吃点吧,会歇歇再吃?”
裴行遇拨开他手,“门铃响,开门去。”
“没人要看光,就检查下腺体和生殖腔,实在不放心你帮也行,不碰你家司令行吧。”
靳燃听,“这个办法好,怎帮?”
丘昭翻个白眼,先检查下裴行遇颈后腺体,齿痕凌乱红肿,不知道还以为他遭遇什人神共愤事。
“你没吃过肉吗?咬成这样。”丘昭剜靳燃眼,又稍微换语气问裴行遇,“你也惯着他让他咬,这都成什样你也不喊疼。”
裴行遇笑下没说话。
丘昭跟在两人身后上楼,将随身银色箱子打开,戴上薄薄医用手套,裴行遇不大确定地问:“听步虞说他母亲姓丘,您和步虞……”
“是他小舅,昨晚被他连夜叫回来,说别人他都不放心,给他推荐人还不要非要连夜赶回来,还能害你们吗。”
裴行遇耳根到脖子都有点泛红,知道步虞给他找人来体检,没想到找是自己小舅。
他昨天晚上刚被靳燃折腾过,身上指痕吻痕正是最明显时候,而且生殖腔里全是靳燃留在里头东西,不由得有些尴尬。
丘昭看就知道两人干过什,脸淡定地说:“步虞跟说过你们家小疯狗不要脸,不用害羞。”
靳燃“嗷”声,边走边絮叨:“你少吃点啊,这都比你平时饭量多倍,再吃撑坏,别吃啊。”
裴行遇喝完最后口汤,忍不住打个呵欠,困倦地起身把碗碟收拾。
靳燃领着个中年男人进来,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,手上还拎着个银色箱子,视线和裴行遇接触时候礼貌笑下。
“姓丘,来给裴先生做体检,请问哪位是?”
裴行遇将碗碟放下,洗手走回来礼貌伸手,“你好,裴行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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