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隽意拍着门,扬高声音喊:“傅清疏,把门开开,谁在里面?”
傅清疏已经差不多烧糊涂,手里攥着药怎也抽不出来,更遑论打进身体里,焦灼眼睛通红,嘴唇也被咬出道道带血齿痕。
拍门声很大,沈隽意声音很沉,他因为信息素影响很敏感,下下都像是敲在他心尖上,让他体内汁液更加汹涌,抑制不住往外挤压。
沈隽意拍着门,没有人回应,只有那股信息素隔着门丝丝缕缕地传出来,带着说不出清甜松木香气,不腻人,却让他信息素也翻涌起来。
沈隽意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慌,心底升起股不好预感,总觉得有什正在崩碎,碎下来玻璃碴扎在最软嫩地方。
沈隽意顿顿,“什时候?”
“前几天吧,在落霞集。说让个叫沈隽意还有个叫傅清疏人给打,鼻青脸肿那怂样,晟哥面子上过不去,来跟兴师问罪,让给个交代。”
“自己打,傅清疏没动手,他就是个过路,晟哥心里有气你让他找,别找傅清疏,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化人,经不起这个。”
严保听就笑,“怎,护着他啊,可没见过你这样,喜欢人?”
“说过路人,挂。”
越浓,血管里被放把又把火,汁液被争先恐后挤出来,沾湿布料。
这次发情热比十三年前要严重太多,那次他还能勉强有理智能将自己泡在冷水里,冷静又迅速决定以后,这次他必须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瘫软在地上。
傅清疏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,终于挪到墙边,颤抖着手扯开文件包,从里头拿出那支闪着蓝色光药-
沈隽意连连打三次电话,傅清疏都没有接,任由它响到结束,再由那个机械女声告诉他,对方不便接听,请他稍后再拨。
他捏着电话,心尖像是被个细针扎着,绣花似精细,针法又快,让他来不及喘息就被下针戳中,只能徒劳强忍。
“傅教授,开开门好不好?”沈隽意用力拍着门,拽住门把手把门晃得叮咚响,呼啦啦阵,“跟你道歉,不亲你,你开开门,好不好。”
他真慌,上次这慌时候,他失去母亲。
沈隽意看着紧闭门,和鼻尖浓烈信息素气味,咬牙说:“别逼拆你实验室!”
傅清疏声音又软又
他站起身,最后再往实验室看眼,然后转身往校门走。
走几步,又不甘心地转过头,上楼。
实验室门紧闭,他伸手拍拍,微沉下呼吸说:“傅教授,对不起,你……”
话音陡然停,沈隽意忽然闻见股浓烈属于Omega信息素气味,瞬间被扯懵,下意识按住门才缓住。
艹,这浓信息素!
电话突然响起来,他激动看,却不是傅清疏打过来。
“什事?”沈隽意接起来。
“哟,怎心情不太好啊?”对方声音有些粗哑,平时听着还好,这刻在沈隽意耳里越发难听。
“你找旁人吧,姐这几天来,她看见跟人打架又要担心。”沈隽意语速极快地说完,又补句:“没事挂。”
“哎哎哎别挂别挂。”严保忙道:“听晟哥说,你把他人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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