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沈隽意疑惑地跟着他声音看下自己手,忙走进来关上门,说:“早上睡不着,跟孙老出去钓鱼来着,给你熬汤,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喝。”
傅清疏微怔,“你早上出去钓鱼?”
沈隽意揭开饭盒,股带着浓郁香味弥散开来,拿过勺子舀勺递到他嘴边,“尝尝?”
傅清疏接过勺子,沈隽意却不让,将手挪开,勺子里汤全部洒回饭盒里,又舀起勺递过来,“就这样喝。”
勺子喂到嘴边,鲜浓鱼汤碰到嘴唇,傅清疏有心要退开,但想到这是他大早跑出去钓,就有些不忍。
沈隽意跟招待所饭团大概同属犬科,除第天相互呲牙之后,关系竟然突飞猛进,看他回来就汪汪两声表示迎接。
傅清疏站在二楼窗户边往下看,他正蹲在饭团面前,伸手摸摸它脑袋,也不知道在说些什。
“跟狗也能称兄道弟。”傅清疏无奈地笑下,拉上窗帘,转身去换衣服。
不多时,门锁突然咔哒声,个人站在门口。
傅清疏以为他还在跟狗玩儿,又收拾好东西,索性就没回自己房间去,直接在外间沈隽意住床边换。
傅清疏挂完电话,揉揉额角扶在方向盘上休息会。
标记是最后条路,也是他曾经最不想走那条路,但自从沈隽意告诉他自己母亲事,他脸便时刻在他眼前纠缠不休。
他再也用不禁药。
傅清疏骗自己,他不是心疼沈隽意,不是舍不得只留下他个人在这人世,更不是不愿再让他承受次失去和被留下痛苦。
他只是不希望亏欠沈隽意,少年人倾尽所有爱自己,不求回应,他只是礼尚往来罢。
他什脾气自己是清楚,能安静分钟都算是本事,哪可能静下心去钓鱼,是为他才这样。
傅清疏垂眸,在心里轻叹口气,凑唇过去就着他手喝口,结果有些惊,鱼汤鲜浓嫩滑,很香却没有丝腥味。
沈隽意见他喝,又舀勺喂他,边问:“好喝吗?”
“你烧?”傅清疏有些怀疑,少年人前段时间煮粥都糊,现在连鱼汤都会做?
“那当然!”沈隽意骄傲挺胸,片刻又颓下来,低声说:“其实是让
门里门外寂静异常。
傅清疏愣住,沈隽意也愣住,但教授本人反应极快,下子披上常年如白衬衫,声音略微慌乱说:“怎这就回来?”
沈隽意站在门口,咽咽唾沫没回过神来,视线仍旧落在傅清疏身上,刚才那闪而过纹身,偏瘦却不瘦弱手臂肌理,以及毫无赘肉甚至还隐约可见人鱼腰线细腰。
捧着饭盒手微微颤抖,胸口滚烫翻涌着想要过去圈住他腰狠狠揉向自己冲动,还想听他亲口承认喜欢自己。
傅清疏扣完扣子,恢复贯冷漠,“你拿什?”
傅清疏长舒口气,看着自己手腕红线,垂眼半晌。
希望不会有太大问题吧。
——
采集最后天,傅清疏让学生们把自己行李都收拾好放在房间里,下午采集结束就直接回平洲。
学生们在这儿待将近个月,虽然每天都觉得条件差,蚊子又多,咬得身上到处都是包,但说要走还是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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