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办?”
沈隽意想想,说:“傅正青说这件事牵涉甚广,们看到仅仅是冰山角,猜测上面有更大人护着他们,利益相连,相互掣肘。”
老铂西瞬间明白过来,招手和康罗交代几句,听沈隽意又说:“妈没有留下任何东西,沈开云能销毁东西估计全销毁,就算是您用罗国来施压,作用也不大,毕竟妈是已经全国通报过战死,第二性征也不样,他完全可以说人有相似。”
老铂西忽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问他:“乖孙,你跟那个教授怎样?”
沈隽意微顿,话题转是不是太快?
“对不起。”傅清疏侧过身,说:“有点累,先回去吧。”
没有得到直观接受或拒绝,沈隽意又说:“你难受就冲来,别折磨自己。”
傅清疏脚步停,背对着他没说话。
“傅清疏。”沈隽意顿顿,改口:“傅教授。”
傅清疏回过头来,远远地看着他笑下,“你救,没道理怪你,该谢谢你。”
上过,现在他身体都还仿佛铭记着他温度和尺寸,让他焦躁又无望。
傅清疏靠着树干,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微微垂下眼说:“怎跟来?”
沈隽意没有靠近,离他稍稍有些远,雨滴变得大点,落在人脸上开始有痛感,傅清疏站直身子说:“回去吧。”
两人擦肩而过时候,沈隽意把拽住他手臂,将人抱进怀里,感觉他挣扎下却抱得更紧,沉声说:“配不上你。”
傅清疏身子僵,说:“不,你很好。”
他原本以为这老头儿是个战争狂,冷漠,bao力言不合就开战那种,后面才发现他就是个披着冷漠外衣老顽童,天给自己发无数遍短信,问这问那。
“没怎样,您关心这个干什。”沈隽意抬头,看眼紧闭房门,轻说:“您都多大还跟小孩儿样八卦。”
老铂西失去亲人多年,乍找到女儿血脉心里喜悦不知道怎安放才好,显得有些烦人,但沈隽意其实是个很有耐心人,偶尔有些无奈却没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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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隽意给老铂西打电话说霍城制药厂事情,老人精神已经恢复不少,中气十足地说要去轰制药厂。
“得吧您,还想挑起两国战争再把自己赔进去?”沈隽意被他弄得头疼,无奈地说:“消停点儿吧,真要打起来可没本事救你啊,想清楚。”
老铂西想也是,改口说:“乖孙,你打算怎做?”
沈隽意说:“过两天要回平洲,想必去制药厂事情沈开云已经知道,现在那里估计也是人去楼空。”
沈隽意固执地抱着他,把下巴搁在他肩上,低声说:“不够优秀,和你相比更是天差地别,脾气稀烂还爱打架,总惹你生气,但你给点时间。”
傅清疏说:“你很好,没有必要为任何人改变,人永远无法做到被所有人喜欢,你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沈隽意并不傻,他只是大而化之,听得出来这句话里疏离,松开他往后退步,看着他眼睛说:“你很讨厌吗。”
傅清疏垂眼,说:“没有。”
沈隽意上前步,看着他说:“那你给点时间,不用太久,让变成足够配得上你人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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