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刚洗完澡,热气蒸腾皮肤有些泛粉,腺体也脆弱极,碰就哆嗦下,还有微微潮湿感觉升起。
“古代那些小兔崽子翻墙进大家闺秀房间里吃糖,大家闺秀都给糖吃。”沈隽意感觉到他发抖和微沉呼吸,知道他难受,便松开腺体,用手指擦去唾液。
傅清疏听他胡说八道,轻喘着气,失笑道:“哪个小兔崽子敢跟要糖?不想要命。”
沈隽意果断把小兔崽子名头往脑袋上扣,“啊,都三十年没吃糖,给吧。”
“手先拿开。”傅清疏断断续续地吸口气,总觉得柜子里空气全都被他吸走,有点脱力抓紧挂在衣架上衬衫。
陈清婉哆嗦,溜儿烟小跑回实验室里,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脑,目不斜视。
沈隽意靠在栏杆上,撑着脑袋看里头无视他周人,看着是真气不轻,昨天晚上他觉得时候差不多,正巧又是周六,就偷偷翻他家墙,找着钥匙进去。
他刚洗完澡,半裸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,指尖攥着个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。
沈隽意靠在门上,轻吹声口哨:“嗨,傅教授,晚上好啊。”
傅清疏愣,将毛巾扔在椅背上,越过他去柜子边拉开门找衣服穿,被他把拽住抵在柜门上,路从肩颈流连到腰际。
大早,实验室温度又低好几度。
许奕和华翰两个人埋头做实验,就连陈清婉都没敢吭声,个个噤若寒蝉,小心翼翼地瞅眼讲台上那个冷冰冰教授。
门外场景也很熟悉。
沈隽意靠在栏杆上,也不进来也不说话,就没什正形靠着,等傅清疏转头时候就冲他笑下,不转头就直看着。
陈清婉实在忍不住,猫着腰从实验室里溜出来,幸灾乐祸问他:“敢问师娘娘,您干啥事儿,让师父这生气?”
沈隽意知道他每个脆弱敏感点,比起生理上,心理上更加能击溃他,让他更快求饶臣服。
他没松,反而更加用力隔着皮肤去揉按他生殖腔,感觉到他忽然紧绷起来,呼吸猛地沉,紧接着便是低低声“嗯……”
灯光很亮,更加刺激傅清疏意识,紧紧闭着眼睛抽不出手阻止他,肩膀上忽然疼,
纹身被他描摹彻底。
傅清疏指尖倏地攥紧柜门,低声叫他:“沈隽意。”
“都周,原谅好不好?”沈隽意握住他腰,伸手朝他生殖腔部位轻轻揉揉,声音滚烫,“想你。”
“三个月。”傅清疏上半身被抵在衣柜里,很难挣脱,感觉到那只手揉在生殖腔上,滚烫隔着薄薄皮肤熨帖,有些燥热。
“日不见如隔三秋,七日不见四舍五入都三十年,原谅吧,好不好?”沈隽意低头,就着他微微低头姿势含住腺体,轻轻碾磨下。
沈隽意斜她眼,探头看眼正在写数据傅清疏,鼻腔哼声说:“闹小脾气呢,你这种单身狗不懂,这叫情趣。”
“?”陈清婉冷哼声:“情你大爷,看你就是玩脱,教授不理你吧。”
沈隽意摸摸鼻子,轻咳声。
“陈清婉。”
道微凉嗓音从实验室里传出来,不带半分感情地说:“实验做完?喜欢聊天把你改医学系去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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