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伸手抵住唇,声音很平静说:“这里做个取值,其他来看看,明天交给你。”
许奕看着他有些消瘦脸,欲言又止地说:“教授,你是不是遇到什麻烦?”
傅清疏停顿下,却没抬头:“听见什风言风语?”
许奕攥着平板边缘,指骨上甚至泛出白痕,“是不相信你会论文数据造假,新
混账玩意。
早上他出门时候,回头就被他抓住手腕,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腺体疼,紧接着便是股不算浓信息素被注入进来。
被标记过之后,沈隽意信息素对他有着安抚作用,尽管并不在发情期,还是让他觉得心绪莫名平静不少。
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下领口,问他:“干什?”
沈隽意舔舔唇,理所当然道:“护食。”-
沈隽意以为他要说什,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个,好伤疤忘疼笑说:“那你要干什?抱你吗?求抱你。”
傅清疏早已被他挑起来,空气里交织着信息素气味让他理智逐渐被淹没,这段时间忙着论文推演和关卡解密,他也很想沈隽意。
被彻底标记过身体,食髓知味,半夜甚至都会醒,和疲惫互相撕扯。
“抱着。”傅清疏伸手,勾住他脖子,微微闭眼仰头,殷红嘴唇轻轻翕动,“求你,抱着。”-
傅清疏侧头看眼外面,沈隽意不知道什时候走,轻轻吐出口气伸手揉下额角。
沈隽意又咬他。
“疼。”
沈隽意改咬为吻,低声说:“受着。”
不知道为什,自从被彻底标记之后,傅清疏就感觉身体变得有点怕疼,微小伤都像是被放大数倍,更疼,也更刺激。
傅清疏在发抖,纤细单薄蝴蝶骨像对蝶翼在翕动,不知道是汗还是头发上水,从肩上滚落,留下路水渍。
“教授……教授?”许奕伸手,在他面前晃几下,将他意识强行拉回来,傅清疏不太自然咳声。
“怎?”
许奕看着他耳垂微红眼神闪躲样子,总觉得这个强大又冷漠教授,忽然有点“诱人”?时有点呆。
“许奕?”
“啊?啊!”许奕忙把手里东西放在桌上,指指屏幕道:“这个数值波动很大,很难捕捉到个比较合理趋近值。”
昨天晚上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原因,沈隽意像是陷入疯魔,比彻底标记那天还狠,毫无理智横冲直撞。
早上醒来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死都是上天眷顾。
他拼命,要把整个人都往里挤,逼他哭,逼他臣服、求饶,却不放过他,那些话说出来除让他更加疯狂之外毫无意义。
傅清疏想起他贴着自己耳朵问那句“怎办,好喜欢你哭,你眼圈红,就想狠狠弄哭你。”
他埋在枕头里脸颊滚烫,不知道是气还是羞耻,眼睛发酸止不住眼泪,只能用力地咬着枕巾藏住声音。
沈隽意低头吻去,激他又是颤。
“傅教授,你不让上床,那只有选择在别地方?”沈隽意忽掐紧他腰,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把扯进怀里,手扣住后脑,低下头。
傅清疏有些使不上力,按着他手臂,竭力别过头,“沈隽意。”
“嗯?”
“站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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