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颤着手指抓住,仿佛在握块滚烫火炭,想扔又不敢扔,快要疯掉。
“沈隽意……药好没有。”他实在拿不住。
沈隽意取满满针筒信息素提取液,估计
傅清疏低头,看见他说不好放东西,哽看下呼吸又深吸口气,尽量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。
沈隽意诱着他说话让他分神,“之前给办休学,现在没事,你反倒要住院,这苦让来吃就好,你这样心疼。”
傅清疏忍着,低声说:“不苦,用点药罢……够、够!”
沈隽意看不见进度,只能试探性问他:“是不是抵住?”
傅清疏没平时冷静,颤着紊乱呼吸不自觉跟着他话示弱道:“有点疼,能不能不用这个药?”
刚抽取完信息素,脑子里还有点晕,伴随着阵阵痛意,沈隽意呼吸有些沉,又怕被他发现,只能强压下去,背对着他轻舒口气,缓会。
“要不要坐着?”沈隽意背对着问他。
“坐着吧。”傅清疏实在是不习惯躺着,坐着还好些,视线硬是将沈隽意医用手套上挪开,又闭上眼,将头往他怀里埋埋。
“不敢看?”沈隽意挤点特制药水出来在指尖上,低头发觉他躲藏似动作,没忍住笑。
他低头,将下巴抵在他发顶,低笑道:“别怕,小心点放,你疼话就告诉,们慢慢来。”
脸,“去洗手。”
他先去拉上窗帘,反锁上病房门。
拿起工具先去卫生间里洗手,又拆出来消毒。
等他忙完,走回病床前时候傅清疏又快睡着。
沈隽意伸手拍拍他脸,低声问:“困?那躺着吧,睡着就不难受。”
“不行。”沈隽意不容置疑开口:“张开,不准说不用这种话,还等着你赶紧出院做饭给吃呢,这几天吃医院饭都快吐。”
傅清疏耳垂发红,小口吸两口气,声若蚊呐:“张不开。”
“张不开也要慢慢试试,听话。”沈隽意听孙医生说他现在很脆弱,也不敢硬来,只能耐着性子陪他慢慢来,“别害怕。”
傅清疏深吸口气,尝试着,好不容易才堪堪成功。
沈隽意将另端放在他手心里,低声诱哄:“自己拿着,小心点别弄脏,取药。”
“嗯。”傅清疏轻轻点头,估计是觉得这样太过软糯,想将自己面子拽回来,低声说:“哪有那脆弱,你忘你都打不过。”
“是是是,们傅教授最厉害,比Alpha还要能打。”
沈隽意试探着伸出根手指,低声问他:“怕吗?”
傅清疏屏住呼吸,艰难地摇下头,强自笑下:“没事,你怎把当小孩样,这点儿事就怕。”
“那傅教授是不是应该放松点?”沈隽意稍稍动动手指,低声说:“不好放。”
“不困。”
傅清疏睁开眼,看着放在托盘上大瓶“药水”,根很长导管,个针筒,还有个造型怪异工具,瞬间明白他说灌药是什意思。
“……”
他跟沈隽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,姿势也尝试过不少,但让他这门户大开让他往里送导管,怎都还是有些做不出。
沈隽意知道他过不去这个坎儿,转身将托盘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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