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傅清疏竭力调整下呼吸,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得出这种话,其实他想跟沈隽意说,真好难受。
他不想要,可这是唯办法,为沈隽意,他即便再难受,也能忍得下去。
“这点难受还能忍得。”傅清疏仰下头,强自笑下说:“你别乱亲,狗吗?放下来。”
沈隽意咬他鼻尖下,低声说:“不能放,还没结束。”
“嗯?”
信息素提取液比他从后颈刺破腺体注入那种要浓上数十倍,直接注入生殖腔,不仅是难受还会带来伪发情状态。
生殖腔里满涨着,傅清疏觉得自己甚至听见晃动水声。
“真、真吃不下,拿走。”
沈隽意不在乎这是不是用自己命换来,他只在乎傅清疏能不能康复,抵抗住禁药侵袭,能否留住命,语气不自觉狠戾起来,沉声道:“吃不下也吃!滴也不许吐,听见没有!”
傅清疏被他吓跳,咬着导管忍不住翕动下,低声喘息声,“沈隽意,你生气。”
是因为里头还有其他药物,竟然化解他信息素气味,给他隐瞒多道保障。
沈隽意回过头,看见他抖着手拼命忍着想扔另头模样。
沈隽意揽着他,低声揶揄道:“这重吗?都快拿不住,来,看看有多沉,把们傅教授累成这样,汗都出来。”
“……快点。”傅清疏别过头靠在他怀里,咬着嘴唇闭上眼睛,却在沈隽意注入那刻猛睁开眼睛。
“唔!”傅清疏低吟出口那刻死死地咬住嘴唇,遽然瞪大双眸有瞬间失神,紧接着便是细微颤抖。
沈隽意稍稍松开他,轻轻说出句让傅清疏几乎晕过去话,“看到那个工具没有,孙医生说要按摩生殖腔口五分钟,那个才是最难受。”
沈隽意怔,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语气有多凶,忙道:“对不起,吓到你,但是你乖点,全吃下去好不好,对你有好处,不会害你,相信。”
“嗯。”傅清疏忍着几乎漫出来涨意,拼命张着口呼吸,直到最后滴信息素被送进去,管子被小心翼翼地拿出来。
沈隽意轻轻亲他下,说:“好,结束。”
傅清疏埋在他怀里,眼角不知道什时候落生理性眼泪,沾在他前襟。
“别哭。”沈隽意将他托在腿上放着,揽着他轻轻吮去眼泪,低声说:“知道你难受,但是这是唯能救你办法,为,再难受也忍忍好不好?”
沈隽意低头抵住他额头,另只手缓慢而匀速往里注入信息素提取液,边说:“这个药很珍贵,不许浪费,知不知道?”
注射过程非常漫长,到最后针筒时候,傅清疏忽然用力摇着头,剧烈挣扎起来,“沈隽意!住手!”
“怎?”沈隽意忙停手,抱紧他低声安抚:“好好快要没,乖,知道,都知道这个药不好受,马上就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傅清疏被困着动弹不得,只能伸手抵着他拒绝,“已经……满……”
沈隽意亲他下,放软声音安抚他,语速很慢开口:“孙医生检查过你生殖腔,这个药是正好足够,你定吃得下,乖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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