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宫丞没有避忌当着郁南面谈公事,郁南也听不懂。他英文挺烂,反而被那流利英文弄得路催眠,竟然睡过去。
“郁南?”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郁南从浅眠中醒来,眼底还有丝迷蒙:“嗯?”
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身在何处。
车门已经开,男人侧脸在地下停车场光线里俊美尊贵,脸上没有不耐烦,是在耐心地等他清醒。
听他完全不知错,宫丞忍无可忍:“郁南,是在担心你,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?”
郁南说得起劲,霎时卡壳:“啊?这、这样啊。”
忽然,他又想起在餐厅那件事,宫丞说喜欢他,所以担心他吗?
郁南回想起今晚发生切,回想起宫丞出现后举动,好像确是在担心他。他注意到宫丞握着方向盘修长手指,上面有干涸红,那是他血迹。触目惊心,有点吓人。
他干巴巴地说:“您放心,不用太担心,是不会有事,舅舅是武术教练。”
连连皱眉:“为什非要砸吉他?”
这计划漏洞百出,那个叫石新很快就能想明白是谁干,后续麻烦只会无穷无尽。
郁南正色:“伤害个人,就是毁掉他最珍视东西,让他精神上痛苦比让他肉体上痛苦更为折磨人。想到他能受到折磨,就觉得很快乐。”顿顿,又小声问,“是不是很坏?”
这就算很坏话,宫丞认为自己可以算罪大恶极。
他完全不赞同郁南做法:“你不应该个人去打头阵,就算要砸吉他,你朋友个人去就足够。”
“宫先生?”郁南想起来,他在宫丞车上。
“下车。”宫丞说,“要抱吗?”
郁南耳朵发烧,赶紧摆摆手:“自己可以!”
宫丞“嗯”声,还是伸手帮忙把他扶出来,郁南冷不防撞进宫丞宽阔怀抱,抬头,又冒失地撞到宫丞下巴。
宫丞头疼,不欲再与他交流:“在附近有个住处,们先把你额头处理再说。”
*
郁南以为他们要去医院,实则他们不仅没有去医院,也没有去警察局。
宫丞“附近住处”从他口中说起来很简单,仿佛算不得什,实则就在寸土寸金市中心,可能是平时用来休息。
时值深夜,宫丞在途中还接几个国外下属电话,他处理公事和平日说话口气般无二,并不是很严厉,但因为说是英文,听上去和平日又有点不同,好像不太容易接近,给人距离感。
郁南解释道:“不行,如果让覃乐风个人去,就没有人转移石新视线。由引开石新,就算他知道是覃乐风干也没有证据,可以气死他。”
宫丞皱眉: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今天遇到是打不过人怎办?”
“不会。今天会打架完全属于意外,是个变量,不在们原本计划里。”郁南按照自己思路解释,“另外就算再多两个人起上也打得过,前提是他不阴,不搞什不入流背后偷袭。”
“偷袭?”宫丞口吻冷些。
“嗯。”郁南想起来还有点郁闷,“他突然从背后推把,把推到墙上撞到额头,很快就把他反杀!所以,并不是打不过他。要不是毫无防备,他根本不可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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