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走到中岛台,宫丞将他放上去,手撑在台沿上:“那你想怎样?想陪你去吗?”
“不,你也很忙。”郁南说,“唉,如果人可以不吃饭、不穿衣服、不睡觉就好。”
宫丞听到这番言论,有些好笑:“那活着还有什意思?”
郁南抱着他腰说:“那就可以不上班、不学习,和喜欢人在起,什也不做,安安静静当条咸鱼。”
南言南语。
他走过去,郁南像个猴子样用胳膊吊住他脖子,然后双腿夹在他腰间,凑上来亲下。
“给余老师发邮件。”郁南告诉他,“要去参加画展。”
越讲越小声。
宫丞托住他往外走,厨房里已经准备好早餐,当然由宫丞亲自下厨。
掌中贴着两瓣软肉,饱满圆润富有弹性,郁南看上去清瘦个少年人,该有肉地方倒是点都不少。此时他穿着丝质睡袍更添光滑,竟有些掌不住。
宫丞神色晦暗不明,他将郁南重新抱回来,终于明白郁南之前直讲不出口秘密。他什也没有多问,对他来说,郁南过去并不重要,他想解兴趣不大。
宫丞是个只看当下人,他对郁南说:“以后再也不会疼。”
第二天大早,郁南就趴在床上给余深发邮件。
送走舅舅他们之后,他也不急着和覃乐风起去培训班兼职,目前先搞定偶像这头才是最重要。他提出想要得到场考核,余深很快就回复他。
深城美术协会马上要举办场画展,报名日期截止于当月月底。这种画展和学生画展、比赛都有所不同,面临社会展会更有报名难度。余深告诉郁南,只要他能顺利通过报名并展出,得不得奖都算他通过。
?”
郁南拉着过他大手,放到自己大腿上,让他指腹轻轻摩挲皮肤:“摸到吗?”
那皮肤柔嫩,触手所感极为良好。
宫丞昨夜并没有察觉这纹身下有什不同,此时仔细从触感上去体会,果然它摸起来与周围皮肤有所不同。
郁南干脆跪坐起来,让他手顺着腿路至小腹、左腰,所有被纹身覆盖部分都滑过。
宫丞摸着他头,语带调侃:“什也不做?”
两人刚
“参加画展还不高兴?”宫丞低声问,“未来大画家。”
郁南什都写在脸上:“不是不高兴,是报名就得回学校去准备资料证件、还要填申请书,很麻烦。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原来是舍不得他。
宫丞愉悦低笑:“让小周去准备。”
郁南摇头:“不可以。这是自己事,不可以让别人去做。”
郁南兴奋得在床上翻滚。
宫丞也有工作。
从天刚亮开始,他就接到电话,小周送些什文件过来便又匆匆走。处理完工作,宫丞回到卧室去找人,只见郁南坐在床上目光闪烁,又乖又小。
“抱!”郁南对他伸出手。
短短两天,宫丞已经习惯这小东西随时都想挂在他身上偏执爱好。
宫丞慢慢皱起眉。
郁南停住动作,脸上表情有点让人心疼。
即使这样,他还是咬住自己唇,言不发。如果……宫丞不喜欢话,他明天就会走。
谁料宫丞却问:“这大面积,怎弄伤?”
郁南道:“小时候烫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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