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时半会儿睡不着,还在怀里叹气,宫丞这样搂抱着他也起别心思。
两人紧贴着,身体变化郁南当然知道。
他屁股收紧,猛地退开些,死死盯着那个折磨他整晚东西看。
宫丞:“看什?”
郁南说:“觉得它好像那个象拔蚌,没想到你会是这样。”口气惊异。
具体感觉就是好像宫丞还在里面样。
宫丞怔下,笑道:“昨晚已经帮你把里面弄干净,现在不舒服是因为有点肿。下次不弄到里面,嗯?”
郁南“嗯”声。
心想,他真不想和宫先生有下次。
时冲动就做出决定看来是不对,他不该什准备都不做就敢跑来撩拨。
说着,他从宫丞怀中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也没穿。
而宫丞也脱得干干净净,两个*屏蔽关键字*夏天赤身裸体,其中个人还在发烧,浑身不黏糊糊才怪。
宫丞睁开眼从床上坐起,条长腿撑起来,六块腹肌分明。
他姿态随意慵懒,安静蛰伏在阴影中那团让郁南想到就心有余悸。
宫丞轻而易举抓住他胳膊,将他拖回自己怀中,肉与肉紧贴着,做动作却毫无狎昵之感。他探下郁南额头:“还有点低烧,不许去。”
郁南觉睡到半夜,难受得醒过来。
屁股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疼,可是发完烧浑身都湿哒哒黏糊糊,他被宫丞抱在怀里,热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卧室墙角有盏立筒式小灯发着微弱光,郁南借着这光偷偷查看宫丞眉眼。
宫丞大他十八岁,保养得当,除眼角点细不可查纹路几乎看不出年龄痕迹,在这朦胧光线里,他硬朗线条男人味十足。
郁南记忆渐渐重温,昨天宫丞覆在他身上动情模样,让他知道原来宫丞也有那样面。
“……”宫丞捏他脸,“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大胆。”
郁南不解。
宫丞却是指他纹身:“很漂亮,宝宝。”
郁南渐渐反应过来,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宫丞喜欢玫瑰才去纹,他也有自己小骄傲,只如实告诉他:“是为遮盖伤疤。”
宫丞:“什
可是郁南当时太难过,人难过就想做点叛逆事。
另方面,他对这种肌肤相亲也有种渴望,仿佛经历过这个,他就能真正地成为个大人。事实证明他成个废人,至少做完这整天都是这样。
快感还是有,就是太短,疼痛占据大部分感官,与之比较起来得不偿失。
郁南想着便叹口气。
做个gay真难啊。
做时候是回事。
不做时候是另回事。
这样亲密接触难免不让人脸红心跳,郁南身上发热:“可是不舒服……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宫丞亲他额头,耐心地问。怀中人四肢乏力,又软又乖,身上除痕迹交错,便是那片黑暗中也极致艳丽玫瑰纹身。
郁南告诉他:“身上不舒服,后面也不舒服,里面有什东西没拿出来。”
优雅狮子也有猎食时候。
“在想什?”
宫丞闭着眼睛,启唇问。
他声音低醇,说话时喉间与胸腔有共鸣,郁南像被低音炮击中,脸渐渐发红。
“想去洗个澡。”郁南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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