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丞看出他担忧道:“不用担心,追云那时刚成年不久,现在也是匹老马。除要认主,脾气也没那坏。现今很
他专注起来,眼里有没有其它事物存在,简直有心意要马上学会既视感。
不久之后,这匹温驯小马也适应他,稍微加快步伐往场地中间小跑,郁南逐渐得心应手,只听见身后马蹄声响,是宫丞骑着追云追上来。
两人并驾,郁南产生种非常奇妙感觉,原来和喜欢起做双方都喜欢事,是这好体验。
“十几岁就来这里骑马。那时候认识许多爱好马术朋友,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是专业骑手。”宫丞回忆年少时过往,“那时候几乎每天泡在马场。看到前面那个小山坡吗,十九岁在那里摔断过锁骨。”
郁南顺着他目光看去:“就是那里?”
宫丞道:“不着急,你想屁股颠成几半?”
郁南不解,他明明看见宫丞就是这样操作,刚才不是翻上马背就让马儿跑出去吗?他不敢骑那快,但是小跑下他还是很期待。
宫丞从来没教过人,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新手都是这样迫不及待。但是他可不想看见这个小东西今晚回去喊屁股疼——那屁股刚养好,可娇弱得很。
“先学慢步,再学打浪,学会你就可以小跑圈。”宫丞道,“现在先让马儿走起来。你坐稳,放松自己同时用腰腿力量将它往前推,适应它规律,找到平衡。”
郁南连忙照做。
宫丞骑马跑圈回来,微微出汗。
追云好容易见到主人,还没跑尽兴,嘶鸣着在原地不断踱步。
郁南已在新手教练指导下爬上马背,见他回来,得意地和他打招呼。
“宫丞!”郁南叫他,神采飞扬,“你看!”
马儿正在教练带领下往前走动,步伐缓慢,是匹特别有耐性马。
宫丞笑:“没错。”
宫丞十九岁,那就是十八年前事,对郁南来说好像是上辈子那遥不可及。
他咋舌:“那时候你和样大啊,是不是很疼呢?”
“很疼。”宫丞点点头,“把从背上掀下去就是追云,它忽然发脾气。”
郁南吓跳,难怪宫丞刚才不让他骑,原来长得这漂亮追云竟然那可怕。
用腰腿力量将马儿往前推?
他努力,马儿却纹丝不动,甚至站在原地甩尾巴。
“它不听话。”郁南急道,“怎这难啊?”
“光是打浪就学半年,那都是基本功。你以为那容易?”宫丞说,“马术可不仅仅是骑马而已。”
郁南端正心态,认认真真又学半个小时,马儿终于在他带领下慢慢往前走。
宫丞翻身下马,动作利落,顺便对那位教练挥挥手让他下去,看样子是打算亲自调教这位小美人。
“把缰绳拉好,左右都保持同样长度。”宫丞并没有夸奖他,而是从最基本教学开始,“腰要坐直,耳、肩、肘、胯、脚踝最好呈条直线,小臂和缰绳也要是条直线,任何时候都要保持缰绳是直。”
郁南收起兴奋,认真按照他说去做。
“这里。”宫丞拍他腰,“挺起来。”
郁南依言挺直腰杆,动作做很标准,问他:“现在可以让它开始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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