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想到他们做什,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,现在只好闭着眼睛不去看身上痕迹,仔仔细细洗干净。
等郁南出来时候,宫丞已经不在隔壁淋浴间,可能是已经洗完,在外面等他。他在大镜子前面擦干净头发,有服务生来收脏衣服,他检查过衣服都没有弄脏才敢递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他呐呐道。
淋浴间
宫丞摸他头:“那就弄干净,不然话又要发烧。乖宝宝。”
郁南根本不想理他:“你现在不要这样叫。”
到淋浴间,宫丞亲自替他找来衣服,拿是之前郁南来时穿那套——郁南今天怕是不能再骑马,他生气不仅是因为那件事,也是因为这个。
郁南重重关隔间门,边心跳如擂浑身滚烫,边洗去身上不明液体。
他记得有哲学家说,在爱与欲驱使下,人也不是什高等动物。
追云动动耳朵,椭圆棕色眼睛眨眨。
郁南认为追云肯定是什都知道,别过头不去看它。
见他羞到这种地步,等经理牵着追云走开,现场只剩他们两人,宫丞才低头道:“是骑得太久点。”
小朋友有点闹脾气,宫丞自知有些过分,当然得哄着点。
郁南:“……”
远远,经理看见宫先生带着小情人回来。
追云跑得慢些,宫丞似乎是有意束缚它速度,郁南则脸上带着红晕,不知道是不是被灼热阳光晒,出头汗。
宫丞先下马,对他伸手道:“来,抱你。”
郁南现在有种“全世界都知道刚才干什”感觉,立即拒绝:“、自己来。”
宫丞微微笑,凑近些轻声说句什,郁南立刻慌张伸手求抱。
郁南觉得,刚才自己简直是身体力行在实践这句话。
那刻自己都不像是自己,身体所有感官都被另个人所掌控,大脑无法思考。郁南仅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,令他羞耻、惊恐、慌张。
宫丞带着他探寻,与其说是突破他底线,不如说是让他认识另个自己。
不可否认是,他还隐秘地感受到前所未有刺激。
隔壁水声响起,应该是宫丞在用。
他现在身上黏糊糊,只想去洗个澡。
宫丞也看出来他在想什,在他额头爱怜地吻下,更温柔地说:“带你去洗澡。”
郁南下意识抬头,眸子都睁圆:“你还要和起洗澡?”
宫丞忍不住笑,还要注意给郁南面子,勉强道:“你个人洗,淋浴间太窄施展不开,回家再帮你清理。”
回去清理什听起来就有点危险,郁南现在草木皆兵,赶紧拒绝:“自己会弄!”
宫丞双手托住郁南腋下,抱小孩似轻松将人放在地上,郁南双腿酸软差点摔倒,还好宫丞把将他扶住。
郁南条件反射,大腿紧绷,屁股也夹得紧紧,这下再也不敢乱动。
经理笑着给他解围:“第次骑马都是这样,你们又骑得太久,在马背上不觉得,下来才觉得腿软。”
郁南不好意思告诉他不是因为骑马才这样,而是因为他们做见不得人事,双水润眼睛都要羞红。
经理全然不知,上前帮忙牵追云去马厩,对它说:“追云,今天跑得这久,跑舒服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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