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丞呢?”小周来,郁南就问小周。
小周神色有些怪异:“你发烧睡得熟,现在都十点,宫先生在楼下等你。”
昨晚宫丞出来叫医生,脸上顶着个巴掌印,他们这群手下都惊掉眼珠,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打,却大气都不敢出。
上次宫先生被过肩摔已经很夸张,这次还挨耳光。
那两位被郁南掀翻过得专业保镖稍微得到心理平衡,连老板都中招,他们时不察,也算不得职业滑铁卢。
宫丞把药给他,他又囫囵吞下去,知道多说无益,干脆翻过身去背对宫丞,连背影都写着拒绝。
不会儿药物起作用,郁南呼吸声渐渐放缓,再过会儿,就彻底平稳。
睡梦中,他知道有人从身后抱住他。
那个人胸膛很宽阔,抱着他臂膀也坚实,却不是他想要那个港湾。
于是他将身体蜷缩起来,潜意识里把对方推得更远。
“先喝点粥。”宫丞对问题充耳不闻。
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,这才伸手轻轻抚摸郁南脸,“喝完粥就吃药,然后乖乖睡觉。你问题这多,等你不发烧,就回答你。”
郁南说:“为什要相信你话。”
洗过澡又换过衣服,郁南缩在被子里模样变得有些奶,皮肤是白皙,眼睛无论何时都像会说话样。
他闹脾气时候惯常都是这种语气,简单又直接,带着几分不自知傲慢,让人牙痒痒,却又下不手。
问句。
“刚才没注意到水温,给他淋冷水。今晚会不会反复发烧?”
医生郑重其事地说什。
宫丞越听脸色越难看,便点点头,按照医嘱拿药。
医生又指着宫丞手,意思是要给他处理下。
郁南问:“去哪里?回国吗?”
小周委婉道:“先下楼再说。”
郁南已经洗漱完,当着小周面脱掉睡衣,捞起床边衣服换上。
片大红色玫瑰开在劲瘦腰侧,与雪白皮肤交织成趣,视觉上美感几乎让人眼球刺痛
*
第二天早。
小周敲门给郁南送早餐。
医生已经又来检查过次,说他差不多退烧,郁南心中松,想要询问宫丞到底什时候放他走,却没见到宫丞。
床另侧还是温热,显然他昨晚不是产生错觉,抱着他睡人应该刚走不久。
可是此时,只要宫丞想到他这模样也被别人见过,拥有过,就痛得连指尖都在发颤。
作为年长许多人,宫丞知道自己面对是个小他十八岁少年,他不得不吞下喉咙甜腥味,竭力按压着,bao虐因子。
他脸上没什表情,口吻平淡地说:“喂你。”
边说,边拿起调羹,作势要喂。
“才不要你喂。”郁南只好爬起来夺过碗,三两下就将粥喝掉。
两人便去外厅。
郁南躺在床上,洗完澡后整个人更虚。
等到宫丞包好手端着个托盘回来,他还睁着双眼睛努力保持着精神:“你到底想怎样?你什时候才放走?段裕寒又去哪里?”
宫丞已经脱去湿衣服,穿件白色家居服。
若不是现在情形和他手上纱布,倒有几分从前类似。那时候郁南发烧,宫丞也是这样照顾他,只不过郁南不再因此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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