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棠舟猛地睁开眼睛,大口喘气。
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还在剧组酒店床上,浑身大汗淋漓,床单与枕套都湿透,就像淋盆水般。
有什东西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,太阳穴突突地跳着。
身心都疲惫到极点,好像跑完马拉松样累。
他发烧。
能咬口就好。
至少……他们信息素会融合在起,怎也分不开。
强烈想法在许棠舟心中膨胀。
如果能咬口,就好。
再将自己彻底标记,打上属于凌澈烙印,他们就永远不会分离。
车子逐渐远去,凌澈身影变得越来越小。
许棠舟后颈剧烈地疼痛起来,他伸手摸,摸满手血迹和透明腺体液。
他骇然失色,眼前画面却瞬间换成节车厢。
他似乎身处在辆火车上,车轮驶过铁轨声音整齐作响,他侧着身体,从玻璃投影里去看自己腺体。
那里血肉模糊,腺体已经被自己抠烂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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