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三口罕见在清晨齐聚客厅出行,司
藏得够深,难怪抗拒他抓头发。
总是绷着脸霍总,三个……还挺可爱。
钟侓忍不住手痒想呼噜下霍总脑袋。
霍总本来也让摸。
钟侓伸手,霍折寒突然翻个身,跟他面对面。
时间,床上传来翻身动静,这张床第次躺两个人,发出没见过世面吱呀声。
钟侓最后不知道怎睡过去,醒来时候格外早,手里甚至还抓着霍折寒头发。
霍折寒依然以昨晚姿势挨在床沿,像个应酬回来不敢惊醒老婆妻管严。
钟侓眨眨眼,收回手,发现自己薅掉霍折寒两根头发。
趁人没醒,钟侓毫不自觉地把两根头发插回霍折寒发梢里。
霍折寒看着钟侓。
钟侓也看着霍折寒。
半晌,霍折寒叹口气,躺在床沿,“行。”
谁让他先提出治疗工伤,霍折寒向守诺。
失策!
由自主想起爷爷曾对他提起,自己小时候喜欢抓着妈妈头发入睡,当时年岁少,钟侓早已不记得。
妈妈去世得太早,如果不看照片,钟侓其实没有对父母印象。家人照片是弃神遗物,只有找到哥哥才能获取。
钟侓搓搓手指,抓着妈妈头发是什感觉?钟侓看眼霍折寒茂密黑发,鬼使神差地回答他问题。
“抓头发。”
霍折寒脸上闪过抗拒:“怎跟小孩子样。”
“干什?”
霍折寒刚起床嗓音更低沉些。
钟侓松开揪住头发,改成捂自己耳朵:“没事,叫你起床。”
自律霍总立刻就起来,感觉到钟侓刚才抓地方,表情微妙地凝滞下。似乎觉得有些丢人,英俊面庞冷着,拧开房门就走。
钟侓第次这个点起床,拉开窗帘,看见东方细微鱼肚白,感慨这主卧视野真好,不愧是大户人家。
指腹触碰到发梢有些扎手,好像涂抹定型玩意儿。昨晚霍折寒给他摸头发这侧没有定型,手感很好。钟侓屏气凑近霍折寒另侧,想瞅瞅他那边是不是做半永久发型。
没有啊。
钟侓看来看去,拨拨,发觉霍折寒脑袋偏左侧居然还有个小小发旋,被旁边硬茬子头发盖住不明显。
再瞅瞅,接近后颈地方也有非常小半个,只不过这处剃青茬,很短,更不明显。
钟侓大概明白,霍折寒觉得是三个发旋不够严肃大众,头发浓密加上另外两个很不明显,像簇翘起叛逆呆毛,再稍做下发型就看不清。
钟侓差点从另侧滚下去,他光知道霍折寒抗拒被人摸头,哪能想到霍折寒妥协会发生同床共枕这种事。
气氛都到这儿,钟侓不摸也不好,伸出只手,抓住霍折寒小撮头发。
两人保持着僵硬姿势,谁也不好过。
霍折寒道:“建议你侧躺着。”
盯着天花板钟侓:“……那也建议你背对着。”
钟侓像是找到赶走霍折寒办法,“嗯,不行?”
他看出来霍折寒对被抓头发这事特别排斥,程度跟心理阴影样。
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,你还呆在这干什呢?回你书房去。
钟侓眸子清亮地控诉。
他笃定霍大总裁不会允许他老虎头上拔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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