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喻告状:“就是三叔公霍进元!这样,你下次看见他多说两句把他气死吧。”
钟侓:你是不是对能力有什误解?
霍喻说
还有开会时坐第排,被人从后面指指点点。
十八岁霍折寒还不像现在这样不怒自威。
那年春,哥哥嫂子出车祸,母亲照顾天天哭嚎霍喻心力交瘁,父亲骤闻噩耗病倒在床,霍折寒还在念大二,骤然被推到接替哥哥职位风口浪尖,每步都小心谨慎,那些虎视眈眈叔伯,质疑他能力霍煅寒旧部,纷繁复杂集团事务……像千钧万担压在他肩膀上,做错个决策,就可能导致公司易主。
霍折寒不得不板起脸,扔掉所有会被认为“不成熟”特质,包括他从未在意过“发旋”这件小事。
晃就是十年不曾改变。
这个关键信息原主定知道,只有自己蒙在鼓里。
如此说来,霍喻和他样,从小父母双亡,只不过他有个年轻叔叔愿意给他当爹。
钟侓不免有些感同身受,转身去看别处风景,卵石路干净齐整,偶尔能看见工作人员修剪花枝扫地,除供奉先人地方以及高坡上碑园,更像个公园。
过会儿,霍家父子俩也出来。
霍折寒看眼手表:“去吃早饭。”
机开约四十分钟,停在处路口,松柏两道拥出条路,背倚青山,条绿绸缎般清渠蜿蜒九曲,上头架着几道汉白玉桥,往里望去,几栋亭台,几座庙宇。
钟侓迟钝地意识到,这是霍家……家庙?
步行进去,至堂前,钟侓印证自己想法。
堂里供奉先人牌位,霍折寒吩咐霍喻:“给你爸你妈上香。”
霍折寒是正常音量说话,钟侓站在门槛外,耳朵敏感地捕捉到这信息,怀疑自己听错,“你爸”不是霍折寒吗?
霍喻跟钟侓细数那些个叔伯干过坏事儿,义愤填膺,“你知道吗,还有人跑到们家里故意气爷爷,就拿着爸妈车祸现场照片,边哭边形容……”
霍喻说不下去。
钟侓心里涩,家家有本难念经,钟家没有家产要争,所以除村委会和邻居上门慰问,没有这档子腌臜事。
如果有人这样对他爷爷,钟侓定拿菜刀砍他。
“哪个傻逼?”
钟侓不知道这里还有食堂,落后步,跟着霍折寒后面,盯着他后脑勺若有所思。
霍喻也看见,好心提醒钟侓道:“别看。”
钟侓道:“为什?”
霍喻:“因为霍折寒不喜欢被人盯着发旋瞧,他刚接手公司时,那些个坏蛋叔伯看不起他,谈正事就打太极拉家常,拿他发旋打趣说毛都没长齐。”
因为头发又多又密,两个旋头发打架,翘起撮头发,后脑勺总是看着不齐整。
他抬眼望向里面,霍喻点燃三支香,拜拜,然后支插在中间香炉,另外两支分别给两个靠在起牌位。
钟侓愣,看清牌位上名字,个叫霍煅寒,个叫喻弦。
霍煅寒、霍折寒,明显是兄弟,喻弦、霍喻……结合霍折寒和霍喻过于诡异年龄差,真相水落石出。
霍喻应该是霍折寒哥哥嫂子孩子,而且两位去世得很早。
钟侓抿抿唇,幸好他没有因为无知当面吐槽霍折寒十几岁就有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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