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带着顾长衣左绕右绕,来到侯府库房之外。暗卫早就将侍卫都引开,并争分夺秒挖出个狗洞。
“看!有个狗洞!”沈磡像发现什新奇物事,“里面会不会有小狗?”
顾长衣:“应该没有吧?”
沈磡:“进去看看。”
顾长衣
奇怪,怎不在院中?
大门半合,个人影从外面跑进来,像是沈磡。
顾长衣朝被蛇咬,万分谨慎,端着脸高深站在那儿,等对方主动打招呼。
沈磡:“长衣!发现好玩!”
是沈磡,顾长衣确定。
沈磡:“吃糖,你睡觉。”
顾长衣没法,只能躺回床上睡回笼觉,沈磡忙里忙外,会儿给他倒水,会儿给他捏腿,还问他要不要换套衣服,他可以马上洗。
真贤惠啊,娶妻当如此。
腿被捏得太舒服,顾长衣没有困意也被催生出慵懒感,闭上眼睛,陷入小憩中。
沈磡渐渐放开手,出去关上门,回到自己屋里,踹脚地道。
真,就这简单!
沈磡猛地站住,胸口气得突突地跳。
动动手指?
沈磡怀疑自己是不是见识短浅,他只听说过“动动手指勾引男人”,难道顾长衣还想效仿上次,跟别男人吃饭,然后打包回来给他?
他绝不允许。
长衣手上伤口反应切。
暗卫说顾长衣那天晚上在玉顶山,突然变得非常虚弱,白天能扛能挑,晚上连石头都推不动,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。
现在想来,顾长衣是那天晚上来月信。
据说,有些女子这个时期脆弱异常,上吐下泻,风吹都会头疼。顾长衣体能变化剧烈,说明受此影响巨大。不舒服还在推石头,性格相当能忍,沈磡已经不相信他表现出来轻松。
总之,这几天他不会让顾长衣出门挣钱。
他扬起嘴角:“什好玩?”
承平侯不让沈磡个人乱跑,顾长衣有些担心,但沈磡现在兴致高昂,不是教他别乱跑时候,晚上再教不迟。
沈磡牵住他手,“你跟来。”
顾长衣:“去哪里?”
“好玩。”
暗卫立即出现,沈磡吩咐些事:“长衣睡不久,半个时辰内办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屋檐下块柴掉落在地,声音吵醒浅眠顾长衣,他下床喝口水,下意识找沈磡在哪。
“沈磡?”
顾长衣差点撞上沈磡后背,见他似有怒色,有点茫然,咋还越哄越生气。
想到沈磡是因为心疼他,顾长衣倒也没觉得不妥,他掏心掏肺地对沈磡,沈磡要是无动于衷,那才叫人吃惊。
他拍拍沈磡肩膀,摸出颗糖:“吃糖,不生气。今天呆在家里,们起给小树苗浇水,好不好?”
沈磡垂眼看着那颗糖,顾长衣好像很会藏东西?
上次三块荷花糕也是,藏在哪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。
沈磡甚至后悔,天底下那多山,他当初怎选离京城如此近玉顶山试炸药。
顾长衣见沈磡不信,跟在后面解释,他挠挠脸蛋,不知道怎说清楚。
不解释不行,沈磡要是不吃他买东西,那他钱挣给谁花?
无涯境当然不能说,沈磡太单纯,万被人套话,秘密就藏不住。
“真只要动动手指……”顾长衣搜肠刮肚,伸出根手指比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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