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衣后退步,脚下踩到散落金珠,往后仰倒,与此同时,他听见沈磡话——“袖子里面多放点。”
艹,他究竟为什会忽略沈磡智商,想到别地方去!
脑子短路,活该他摔个屁股开花。
电光石火之间,沈磡把揽住顾长衣,紧紧按在怀里,两人贴得密不可分。
倏地,沈磡微微睁大眼,双手捏住顾长衣肩膀,分开些,目光不解地盯着顾长衣胸
沈磡扫扫顾长衣这件衣服宽大袖子,觉得可以放两斤。
腰封有掌宽,顾长衣腰瘦,也能塞圈小金珠子。
看着看着,沈磡突然注意到顾长衣因为腰封束身,而显得弧度圆润臀部。
他连忙移开目光,催促地看向顾长衣。再不走,暗卫该来不及把狗洞堵上。
顾长衣心里正强烈谴责沈威,突然觉得不对,沈磡看他屁股干嘛,不会是他想那样吧……?
承平侯居然把贵妃给沈磡金子放在库房落灰,也不肯给沈磡好点生活条件。
太过分,顾长衣生气,若非有限制,简直想把整个库房都搬空送城外乞丐。
沈磡抓两个金元宝,塞到顾长衣怀里:“藏起来。”
顾长衣结巴:“藏、藏哪呀?”
这……不是他,很容易被定义成偷,无涯境不收啊。
“里面没有小狗……”顾长衣进去找人,进门就是被箱子黄金闪瞎眼。
沈磡正蹲在箱子旁边,好奇地拿起块块沉甸甸金元宝:“这是什?”
顾长衣:“钱。”
沈磡:“可以花吗?能买几个鸡腿?”
顾长衣:“买吃不完鸡腿。”
阻止不及,眼睁睁看着沈磡钻进去。
这个狗洞相当大,简直跟门样。
顾长衣蹲下来:“有没有看见小狗啊?没有就出来吧。”
沈磡:“你快进来。”
顾长衣见沈磡不出来,只好起钻进去。
听说古代有些管理库房太监会把金子藏在后庭,逃避搜身将黄金带走。
不行……顾长衣花容失色。
怀里金子也掉地。
沈磡上前步,他媳妇人美心善,可能过不去心理这关,他是傻子,又没人教他,拿自己东西天经地义。
他拿块金子,想塞到顾长衣衣袖里。
再者,他不能当着沈磡面用无涯境。
沈磡有些着急,顾长衣不是很会藏东西吗,这黄金都标明是他,为什不拿?
他其实也有点好奇顾长衣怎藏。
难道是太大个不好藏?
他返回箱子边,刨刨,找出两块小,放进顾长衣手里。
沈磡立即兴奋:“那们拿走些吧。”
这箱黄金是他让暗卫放在这儿,目前只能这委婉地给顾长衣钱。
顾长衣:虽然很心动,但是……
沈磡指着箱子上字,打消他疑虑:“好像有名字。”
顾长衣定睛看,只见箱子上个大大“磡”字,下边小字写着贵妃赠给沈磡十八岁生辰礼。
平生两次钻狗洞,居然都是为沈磡。
只不过上次是为逃婚。
顾长衣进去后,才发现这里居然就是侯府库房。
此刻门没关紧,里面堆积东西露出冰山角,尽是布匹珍玩之类。
他看看那个人工痕迹还很新狗洞,猜测有人监守自盗,恰好被沈磡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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