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半撑着身体,眼前是顾长衣铺在床上凌乱青丝,微微起伏胸膛,被逼出水光黑眸。
顾长衣挑眉:“嫂子好看?”
沈磡低头吻住他,“是沈磡。”
他说句“是沈磡”,低头狠狠亲口,重复十七八遍后,顾长衣都没耐心,“好好,知道。”
顾长衣推开沈磡坐起来,摸着嘴唇:“
顾长衣:“你爹说,谁先生儿子,世子之位给谁。反正跟你哥离,肚子里这个可以认你做爹,举两得,要?”
沈磡终于受不顾长衣胡说,就着抱他姿势,用力,站起来,把顾长衣面对面抱到床上,推下去狠狠地堵住他嘴巴,免得听到什气人话。
他还没死呢,孩子还能叫谁爹?!
顾忌着顾长衣有孩子,沈磡不敢压实,手扣住顾长衣双手,手撑着床板,硬是靠着臂力完成个漫长吻。
顾长衣嘴唇红彤彤,刚被放开,就坚强地说完最后句台词:“还敢亲,你哥比你怂多。”
顾长衣笑笑:“玩什?嫂子好玩吗?”
沈磡膝盖弯,跪下去,顾长衣凑得近,他跪下正好能抱住他腰:“是沈磡,跪搓衣板。”
顾长衣:“你说什,没听清。”
沈磡:“是沈磡,跪搓衣板。”
顾长衣揉把怀里脑袋,把他话还给他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这样不合适。”
沈磡脑袋当机,浑身僵硬,只有嘴角那个若有似无吻,像簇火星擦过,催起燎原烈火,直烧到脚底。
烈火烧干净枯干杂草和树枝,带走沈磡脑袋里沉珂和僵滞,有个真相呼之欲出。
悸动过后是无尽悲愤和懊悔,沈磡额头青筋,bao起瞬,看着顾长衣近在咫尺明眸皓齿,突然冷静下来。
顾长衣不是这种人,他永远可以相信顾长衣。
那只剩下种可能……
句话让沈磡手心出汗,他意识到顾长衣大概在他出现第天就发现自己。
他自以为是,畏首畏尾,瞻前顾后,是不是让顾长衣等他好久?
回想这路来,顾长衣居然提好多次想见他,自己通通没有出现。
在顾长衣想见他时候,他不在,他有什资格当人丈夫,当人父亲?
沈磡颗心骤然被挖空,自责与惭愧纷纷涌上来,他混蛋,他是傻子!
沈磡越发抱紧顾长衣不松手,在他肚子上吻下:“错。”
顾长衣继续问:“弟弟,你更喜欢你媳妇,还是你哥媳妇啊?”
顾长衣至今想起沈磡那句“什是男”,就气不打处来。沈磡为骗他真是拼,可恶是自己居然没有怀疑!
不就是比装傻,他也让沈磡体会下心上人装傻充愣感觉。
沈磡左右为难,硬着头皮道:“喜欢你。”
顾长衣笑意盈盈地看着沈磡,说话茶里茶气:“发现你比你哥要英俊,都说相公是别人好,反过来,你会觉得比你媳妇好看吗?”
顾长衣就不信这刺激沈磡,他还发现不问题。
若是真发现不……真发现不,顾长衣只能承认自己确实嫁个傻子。
跟傻子生什气呢,那不是只能气着自己。
沈磡刺激大发,他使劲抹把脸,哑声恳求道:“别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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