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理直气壮:“是。”
顾长衣无话可说:“不治。”
沈磡被拒绝次就不敢再提,有点遗憾,他还有好多法子
况且,顾长衣看着面前这个醋精,告诉他,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?
刚冒充完沈璠,就能得到个好消息,做梦呢。
沈磡商量道:“媳妇,你能不能把刚才事忘?”
顾长衣本来就脸盲,万入戏太深,以后遇到沈璠叫他大嫂,他错把沈璠和今日自己重合,认错……那沈磡想杀自己心都有。
顾长衣好笑:“现在知道怕?叫大嫂怎那顺嘴呢?不怕以后脸盲再也好不?”
沈磡武功那高,还能被暗器伤到?
沈磡:“当时土匪手里有个孕妇人质,想起你。”
顾长衣揪住他耳朵:“下次不准分心,还以为你故意弄掉来骗呢。”
沈磡:“不会……怎舍得,你还没分清和……”
沈磡直接省略弟弟名字,气氛这多,不想提。
他应该更早些找到顾长衣,他让顾长衣挨好几天饿。
顾长衣察觉到有湿润吻落他小腹上,羞耻地把衣服拉下去:“你属狗啊,起来。”
沈磡: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顾长衣:“最近没有,吃饱就心情好。”
他摸摸肚子,想把周令仪给他使诡计事告诉沈磡,想想又觉得没必要,反正没什后果,隔这久告状很没意思。
也不知道谁起头,还在这胡搅蛮缠。”
沈磡:“对不起。”
他误会顾长衣,他媳妇根本不会生气,是他忘记顾长衣有多软,有多好。
沈磡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顾长衣宽容。
可是,他还是要厚着脸皮霸占顾长衣。
沈磡知道自己出个昏招,他遇到顾长衣,脑子就没几刻清醒。
他小心翼翼:“那们还能继续治脸盲吗?”
顾长衣反问:“你以前是真心在治脸盲吗?”
为吃豆腐吧?
以前想着沈磡是个傻子,什都能忍,反正傻子也不懂。现在想想,沈磡懂得可太多。
沈磡心有余悸:“你怎认出是?”
顾长衣:“你给做饭,尝出来。”
顾长衣没说,他见到沈磡第眼,就隐隐明白自己好像能分清这兄弟两。
他百分百确定站在他面前是沈磡,就算沈磡眉心无痣,还张口叫他大嫂。
但话不能说得太满,免得沈磡空欢喜场。在下次见到沈璠之前,切都是他臆想,要继续保持警惕。
另方面,周令仪嫁过来时,沈磡还是傻,是他给沈磡“治病”破坏侯府平衡。以后就不是家人,算。
沈磡敏锐:“你想说什?”
顾长衣摩挲他眉心疤痕:“这里怎回事?”
沈磡顿顿,不敢有隐瞒:“去蜀道找你,顺手剿匪,不小心让只箭擦皮。”
顾长衣皱眉:“怎不小心?”
沈磡:“你打顿。”
顾长衣乐:“那你捡便宜,想得美。”
顾长衣不说怎才能原谅,可是也没把沈磡赶走。
沈磡再不敢当个傻子,隐约领会到顾长衣不再追究意思,兴奋地像只大狗,又把媳妇扑到床上。
他伸手把顾长衣衣服推上去,屏住呼吸,看着眼前不算平坦小腹,眼眶突然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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