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轩搭着二郎腿赖在沈磡书房不走,他介商人,偏偏爱看热闹,特别是皇室大戏。
他看着“提前出局”沈磡:“听说,陛下给二皇子增加功课。”
沈璠是皇子消息已经是公认事实,连国公府都上门道歉两回,就因为当初林苓当街打人事。
陛下给二皇子增加课业,就要想逼他把。
但这也侧面说明,陛下在认
要保江山传承,自然择优立太子,但是他若是立沈璠为太子……
皇帝眸子眯眯,在太子心中,他究竟认为谁才是他父亲呢?
皇子取名都带“玉”字旁,意为美玉,沈威给沈璠也取“美玉”为名,可谓用心良苦。
退步说,沈璠当皇帝,沈家势力未免太大。
他在位建树不多,若是有什要写在遗诏上,必然是要后代吸取教训,谨记防止外戚专权。
皇帝随口道:“老二成亲朕去,老大却没人邀请朕,也是憾事。”
贵妃眼皮跳,不知道圣上是不是在暗示什。
沈威碗水端不平,自己孩子倒也算家事,但若是皇子,就免不得圣上有意见。
“行,你也去歇息,朕不留你。”
皇帝摆摆手,等贵妃退下后,拿起桌上两份策论:“王福,二皇子书读得怎样?”
眼里水光闪而过,声音颤抖:“陛下,们磡儿,他、他治好,他不傻。”
皇帝眸色深:“你说真?”
明贵妃:“臣妾不敢欺君。陛下还记得老大媳妇,顾长衣,就是他通过欧阳轩找名神医,治好磡儿。”
“那他现在呢?”
明贵妃:“长衣说,磡儿五岁起便因病困在京城,要带他出去开开眼界,走有三个月。”
王福道:“陛下正直壮年,何须忧心,尽管看五皇子表现便是。”
按照皇家排行,沈璠在第五。
……
天过去,城防营人在长依园外面绕两圈,副时刻想破门看看里面是什架势。
但是暗卫都走地道,吃穿用度从无涯境里出,长依园大门紧闭,无人进出,城防营挠破脑袋,也没法抓个人来问。
王福欠身,尴尬道:“老奴不识几个字,不敢轻易评判。”
皇帝气得把手里两份策论搁下:“这两份,份是璠儿写,份是怀瓒写,简直是云泥之别!都是老二,朕亲自养孩子,居然还不如沈威替朕养。”
“陛下息怒。”王福绞尽脑汁,“人各有长,二皇子是您看着长大,也差不。”
皇帝胸膛起伏下,道:“罢,他资质平庸,朕早就知道。”
他不过是有点不甘心,他剩下这几个儿子里,大皇子赵怀琼脑子不行,绝对是昏君材质,赵怀瓒平庸,沈磡傻十几年自不必说,沈璠下子脱颖而出。
“她倒是不错,之前帮王琎送证据也是她吧,有胆有识有主见,适合磡儿。沈威找儿媳都不错。”
明贵妃笑笑,这也是她以为觉得兄长不偏心地方,按照两兄弟性格找适合他们妻子。
皇帝兴致勃勃,他之前对侯府小辈解不多,“那他们媳妇有孩子?”
皇帝现在挺羡慕普通人家天伦之乐,沈璠成亲时,他在侯府吃沈磡做饭,就有这种感觉。
明贵妃:“都成亲不到半年,还早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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