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衣:“那你看怎办吧。”
沈磡:“进宫再和皇帝谈次,你别多想。”
沈磡点也不给皇帝面子,直言“若是再插手他感情事,他不
好家伙,不过是不让沈磡真刀真枪两天,这傻子心里郁闷就让太医给诊断出来?以为是他两干不好床上事,还用人指导?
可是他肚子越来越大,有些事自然没办法干。
顾长衣委婉地把宫女挡回宫里。
他以为这事就完,谁知道没两天盼孙心切皇帝,又折腾着给沈磡纳侧妃。
来就是两个,按照皇帝说法,这两个姑娘父亲官职不错,且能互相牵制。
沈磡用内力胡乱压压脉搏,于是太医神情越来越古怪。
好像有点肾虚,但偶尔好像又很强。
太医只好开些有益无害补肾方子,“每两日煎。”
沈磡几乎是咬着牙去领药。
待沈磡走后,皇帝忧心忡忡,并且直白地问:“还能生儿子吗?”
沈磡什都好,踏实沉稳,有担当,就是以前是个傻子,怕影响后代。
皇帝有点愁,这都半年多,什时候沈磡媳妇能生个儿子给他瞅瞅。
过几天,皇帝忍不住又把沈磡招进宫:“让张太医给你瞧瞧。”
沈磡不明所以:“为何?”
皇帝咳声,示意太监解释。
家被撤职。
顾韦昌被撸到底,太傅三朝元老被贬,简直不可思议。
在外界看来,这正是两兄弟明争暗斗结果,棋逢对手,殃及池鱼。
时间朝廷上下战战兢兢,都不敢对两兄弟事表达出任何意见,明哲保身。
皇帝对目前平衡十分满意,拔除两儿子外戚势力,立太子事方能不受左右。
顾长衣拍拍沈磡肩膀:“你自己处理。”
沈磡以为顾长衣生气,连忙跟进去:“已经让太监回绝皇帝。”
沈磡也有些无奈,他已经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想当皇帝,就想逍遥江湖,奈何父皇似乎就盯着他。
顾长衣坐在床上,背对着沈磡:“不生气。”
沈磡:“你生气。”
太医沉吟下:“应该能。王爷脉象时急时缓,仿佛心里有燥气不得其法,并非完全是肾虚之兆。”
简而言之,似乎纾解方法不对。
皇帝闻言想下,给沈磡送个教习皇子床笫之事宫女。
顾长衣面对这个宫女时候,内心非常复杂。
宫女说很清楚,是来教导他更好地怀上孩子。
太监轻声道:“上回陛下遣太医去给王妃请脉,王妃说……咳,王妃说有问题是您。”
沈磡脸色黑,只能顺着顾长衣话说,免得皇帝又把请脉主意打到媳妇身上。
他闭闭眼:“是。”
皇帝和太医都有些吃惊,沈磡体格、面容,都不像是肾虚之人。
皇帝:“太医快瞧瞧。”
皇帝从前有多信任沈威,得知他野心后就有多防备,连带着他教出来沈璠也有些挑剔,况且沈璠现在不是君王之相。
沈磡从未得到沈威教育,皇帝有种没被污染幸运。
“张白纸,朕亲自教导,还能比不上沈威?”
“儿子遗传老子,不用费心就很聪明,这说明沈威屁用没有。”
可能是吃人嘴短,皇帝在沈磡还是个傻子时就很欣赏他,儿子变聪明他就更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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