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湿毛巾盖上脸,楚昭游特意叫拿冷水,自己先冻得激灵,他僵着手指给萧蘅搓脸。
冷不冷?清醒没?
萧蘅睁开眼睛,就听楚昭游地主使唤长工样道,“上朝。”
摄政王差点气得背过去。
有瞬间,萧蘅觉得自己独揽大权,其实是便宜楚昭游。
摄政王现在把柄在他手里,稳稳。
掰开萧蘅右手,楚昭游掏走虎符,和自己结成对。
忘喝药是会晕倒阵,还自己信誓旦旦保证药对摄政王没有任何影响,楚昭游有些脸热。
明天可怎解释?
楚昭游没忘记上次摄政王失踪引起多大波澜,这个昏迷摄政王,楚昭游也不敢让人发现,百张嘴也说不清。
楚昭游再次意识到,原主和萧蘅之间,隔着深仇大恨鸿沟,稍稍跨步,就会死不瞑目。
他不知道救命之恩能不能抵过仇恨,楚昭游不想去试,免得到头来两头不是人。
摄政王可是连傻都讨厌戏子,哪怕唱戏人是他,都无法改变偏见。
以此类推,摄政王若是知道救他人是小皇帝,估计连他现在还顾忌点点恩情都泯灭。
那他手里就什筹码都没有。
拿来,否则朕……”
到摄政王手里东西,岂有还回去道理。
因为楚昭游脸皮太厚,萧蘅时间说不出话,直接晕。
楚昭游身上猛地“咚”下,咂个沉重无比摄政王。
他吃力地勉强维持身形,把萧蘅扶到床边,出脑门汗。
他接住湿毛巾,目光森寒地看着楚昭游:“不是说对身体无害?”
又花言巧语骗他?
楚昭游否认:“是气晕,摄政王昨晚不是非常生气吗?”
先在这睡晚吧。
萧蘅这觉睡得很长,楚昭游比他还先醒。
今天有早朝。
楚昭游不敢再留他,使劲掐萧蘅脸蛋:“醒醒,上朝。”
萧蘅皱皱眉,被这掐都没清醒。
想象和空白最美好不可侵犯,萧蘅直不知道那人是谁,在他心里,会不自觉给她加诸所有他希望、美好品质。这人就永远是璞玉浑金,不求回报,善良美好,萧蘅心里有愧,赴汤蹈火。
假如有天,萧蘅发现这个人是他,发现他会骗人、会耍手段、跟他说话点也不客气,滤镜破灭,阴谋论诞生。萧蘅会想,小皇帝救他是不是刻意安排好计划?为什可以隐瞒?又或者直接翻脸不认人,有仇报仇?
楚昭游不由想,他记得曾经有个小黑,萧蘅记得有个对他好圣母,这样就挺好,何必撕开去看残忍直白人性?
规避风险,寻求利益最大化,这步棋他走对。
楚昭游暗道:“朕太会,不应该唱戏,应该学投资。”
他甩甩手,气得把摄政王脖子上比划阵。
敢掐朕,这辈子都别想找人。
楚昭游有些生气。
凭什掐他啊,就算只是虚虚贴着他脖子没掐到,那也是动手。
就这看不上小皇帝,连口茶都不愿意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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