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知危险来临恐惧,让楚昭游不知哪里来力气,迅速下蹲,埋头护住自己肚子。
“别碰!”
萧蘅此时语气仍然很好:“肚子不舒服?本王让太医来看看?”
楚昭游肚子隆起得太明显,个人真可以只胖肚子不胖脸吗?
萧蘅直觉自己错过什重要信息,正要拉开楚昭游细看,忽然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东西动下。
不是其他东西,是楚昭游肚子里。
楚昭游脸色骤白,第二次胎动,就定要这巧让你摄政王爹知道?
小兔崽子!
怕吓到楚昭游,萧蘅想来想去,打算把话说半藏半,让楚昭游自己往这方面来想。
他不想用摄政王权势压制楚昭游,小东西有时候根本不怕他,强攻只会反弹,还会让他溜得远远。
“之前本王说不让你娶妻……”
摄政王选个糟糕开头。
只需要句话语气,楚昭游就知道他没有改变主意。
楚昭游背对着摄政王,额头抵着墙壁抵抗美食诱惑,装作副全神贯注回忆文章样子。
想想治国论深远意义,不要想那盘外焦里嫩酥炸鸡丁,也不要想那又大又圆芝麻烧饼。
“……税少三成,蜜汁烧鸭,不是——唔。”楚昭游察觉到身后暖,转身撞到摄政王。
萧蘅抽掉隔在两人间抱枕,随手扔。
楚昭游目光凝滞地跟着抱枕晃圈,头皮发麻。
挑落捆着红烧肉稻草,肥而不腻红烧肉酱香肆溢,清新稻香若有若无。
朕就吃半块。
片刻后,楚昭游揪着衣服反省,朕怎这能吃。
他抹下嘴,手指上沾点酱汁,刚想开口,块温热毛巾递过来。
楚昭游擦干净嘴,噌地从桌子边站起来,抱着暖手枕,转两圈:“摄政王,朕给你背背治国论吧。”
他僵着身子,假装刚才什都没发生过,悄悄把手搁在两人中间。
还没捂到小腹,手腕就被人紧紧扣住。
萧蘅维持着迫近地姿势,喜怒不明地问:“是什在动?”
楚昭游:“没有,你感觉错——”
他刹那间卡壳,因为摄政王把手掌覆在他肚子上。
那他想说什?
楚昭游心里咯噔,摄政王把他堵在这儿,是觉得他能解蛊,皇位唾手可得,想再跟他强调遍不要做无用功?
“朕知道。”楚昭游抬手推开萧蘅。
萧蘅什都没说,楚昭游就想跑,看好猎物本能和摊牌紧张感,让他条件反射地搂紧楚昭游。
身体相贴那刻,萧蘅直觉哪里不对。
他后退步,萧蘅逼近步,把他堵在墙角。
“本王有话说。”
萧蘅见楚昭游快像耗子似钻进墙角,不满地揽住他腰。
今晚就算不能全部剖白,也要让楚昭游知道,以后福宁殿龙床,他萧蘅定然是要分半。
他是摄政王这个身份偶尔也碍事,使他做什都带有逼迫楚昭游意味。
不能在坐,必须离那桌子菜远点。
枇杷不能当饭吃,他越吃越饿,今晚简直能比以前多吃碗饭。
“嗯。”萧蘅听着楚昭游字不差地背出那些句子,眼里带点笑意。
吃饱就开始主动背书,要他检查。
他以前怎不知道当楚昭游太傅,是这有意思件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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