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自己质问楚昭游,萧蘅不知怎,竟然楚昭游这句话说哑口无言。
难道本王在反省霸道强权?显然不是,上位者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反省。
萧蘅想不明白,几乎是吼出来:“那你还敢?”
楚昭游抬眼看向他:“因为摄政王说得太晚。皇位你想要就拿去,朕本来也没想传至千秋万代。”
个“晚”让萧蘅心神俱颤。他尝到切肤之痛,还要担着篡位罪名。
萧蘅好像不会说话样,他生气愤怒不甘,却毫无办法。
你就是晚步,有人捷足先登,住在楚昭游心里,还有个融合两人血脉孩子即将出生。
你就是再不甘心,也只是个外姓摄政王,顶多再加上皇叔太傅头衔,受着合心蛊之苦,先给楚昭游守江山,再为他儿子守江山。
哪怕楚昭游说是有人欺负他,他都能找到丝慰藉理由,将愤怒不甘占有欲尽数化为心疼,告诉楚昭游,本王不会欺负你。
萧蘅如困兽之斗,在黑暗里摸瞎,急切地寻找个突破口,摆脱这让他溃败痛绝心如刀绞局面。
对方沉默验证他荒唐猜测,摄政王觉得自己快疯。
楚昭游能怀孕?男怎能怀孕?他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小皇帝能怀孕?
谁?
什时候怀?
“陛下若是句话不说,别怪本王不敬,探真相。”
他眨不眨地盯着楚昭游后脑勺,看见他听见太医后,倏地把手腕都缩进去。他闭眼回想下那肚子弧度,以及楚昭游几次反胃干呕……
害怕楚昭游患疾恐惧慢慢压下,随之涌起是另种惊世骇俗猜测与愤怒。
楚昭游闷着声音道:“不知道摄政王有没有听说过个故事。从前有对君臣,年轻皇帝喜欢小动物,怕被严厉大臣发现,有天皇帝在花园里玩小兔子,大臣迎面走来,皇帝怕被骂玩物丧志,吓得把兔子揣到怀里……”
萧蘅打断他:“你想说,你怀里揣只兔子?”
楚昭游怂得闭闭眼,是只捣乱小兔崽子。
于是他回到话题开头,好似找到根救命稻草。
“本王是不是说过,擅自生下孩子,后果自负?”
他威胁在楚昭游耳里只是儿戏吗?为什还要给别男人生孩子?
他会像本王这样心疼你吗?
楚昭游装鹌鹑装会儿,听到这句话,忽然抬起头,“是,你说过,你还说就算是朕孩子,你不承认,他就不是太子。”
楚昭游听摄政王想扒他衣服,吓得猛点头。
萧蘅最后丝希望也无,眼睛瞬间充血,“谁欺负你?秦飞尘?”
楚昭游连忙摇头,摄政王口气仿佛要把秦飞尘碾碎,这锅他就不敢让秦飞尘背:“不是他,没有人欺负朕。”
那就是自愿!
楚昭游自愿以男儿之身给别人生孩子!可笑他今晚还惦记表达爱慕之意。
“本王耐心有限,你说实话,不然叫太医。”
楚昭游抿着唇,怀孕这种事由赵金告诉他已经够羞耻,他可开不口对另个人说,孩子他爹也不行。
“朕……”楚昭游破罐破摔,“就是摄政王想那样。”
萧蘅头痛欲裂,他字句地猜测:“你以为本王在想什?陛下能怀孕?”
楚昭游恨不得捂住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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