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毛出在羊身上,大国师趁机帮,bao君讨回根羊毫笔,简直精打细算会持家。
“好。”商言羽痛心他哥买到假货档口,被谢玉帛连扎好几针。
寒气随着黑血排出,商言羽头重脚轻症状缓解些,眼睁睁看见嫂子抓住他五指。
十指连心,指甲和手指关节中间那块皮最细嫩,扎起来最疼。
商言羽下子清醒,啥话还没说,就见毛笔画龙似在他指尖扫过圈,密集疼痛刚传来,施针已经结束。
商言戈收好表情,给谢玉帛比个赞赏大拇指。
大国师微微勾唇,两只夹烟蒂似夹着羊毫笔,转着笔去给弟弟扎针。
谢玉帛面不改色:“这跟毛笔蘸驱寒酒,刷刷,驱寒症。”
商言羽鼻尖萦绕股淡淡医用酒精味,让他想起护士打针前酒精棉球,但是他准嫂子手里并没有可怕针头。
“谢谢嫂、少爷。”
“嗯?”
商言戈本来都打算强行按住弟弟,让小国师扎两针,闻言眼含疑惑地看向谢玉帛。
“他不是怕打针吗?”
“没错!”商言羽突然想起中医里古老针灸法,连忙附和,那跟打针有什区别。
商言戈去书房取只羊毫笔,递给尾随谢玉帛,冷酷无情道:“不用对他太好。”
睡觉就好。”
商言戈:“都虚成这样,还逞强。要去医院,要回家去。”
商言羽弱弱道:“不想去医院。”
商言戈:“行,不去。”
谢玉帛:“给你看看。”
商言羽含泪咬牙,被谢玉帛抓着手指挤出血。
嫂子花言巧语,不仅能骗大哥,还能骗弟弟幼小心灵。
但是不得不说,他现在身体轻快爽利,比刚才昏昏沉沉好太多,只要捂好被子发发汗,病状很快便消失。
商言戈帮谢玉帛把银针从毛笔里拔出来
轻柔羊毫斜着扫过后颈,没有点尖锐威胁感,谢玉帛趁他放松,竖起毛笔扎针,食指和拇指用力,手法极快地挤出小滴浓血。
“嗷!”商言羽叫声,“你扎!”
谢玉帛温柔道:“弟弟,你感受错,怪你哥买毛笔粗制滥造毛锋扎人。”
商言羽头痛得有些糊涂,被谢玉帛忽悠住,后颈也不怎疼,“这样吗?”
“没错,你下次给他买根好笔。”
他担心谢玉帛又要动用灵力,商言羽不是很严重,没必要浪费灵力。
谢玉帛唇角抿,从书桌上拿个铜镇纸,“砰”声把毛笔杆微微砸裂。
然后从书包夹层取出包银针,选根又细又长,针尖还泛着冷冷银光,将其塞入笔杆中,细软羊毫正好覆盖住针尖。
,bao君看著书桌、定制羊毫笔、手工铜镇纸,扶额叹气,难怪以前御书房东西总会坑坑洼洼,谢玉帛某种程度上,也很败家。
谢玉帛将伪装好羊毫捋捋,眼神亮晶晶地看向,bao君。
“玉帛他会医术,中医。”商言戈解释道。
商言羽喜,中医,那岂不是喝点药就可以?
他没有去想深更半夜,别墅里哪来中药,安心地躺在自己大床上,等待哥哥嫂子照顾。
这样想,商言羽眼角仿佛流下感动泪水,有哥嫂孩子像个宝。
谢玉帛问商言戈:“有没有毛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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