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记住孵化温度接近体温,大概二十天后可以破壳。至于温度怎控制……沈清然撅撅嘴,好难。
他盯着薛匪风,和他轮椅,想到个绝妙注意。
体温啊……薛匪风不是天天坐着嘛?
闲着也是闲着……与其把热量散发给环境,不如加以利用,科学环保。
沈清然
薛匪风接受求助,“咳,张婶,跟说吧。”
张婶扫眼他瘸腿,“还是清然学吧。”
薛匪风无奈地朝沈清然摊手。
沈清然硬着头皮继续:“……”
好多名词听不懂,他变文盲吗?
瓠子,即葫芦瓜,分甜苦两种,苦瓠有毒,甜瓠味美。
张婶连问几句“吃没”,见夫妻俩面面相觑,哪天中毒都不知道怎死样子,再看盘里,葫芦瓜连皮都不知道削,不由得拜几句佛,“偏偏让你摘到苦……也怪婶子,没跟你说清楚,哎,以为大家都知道不能吃。”
沈清然无地自容,他以为是自己厨艺逆天,难吃到定境界……结果还真是他给薛匪风下毒。
他挪到薛匪风后面,狗腿地给他捏肩,不是故意。
薛匪风把手伸到肩上,顿顿,把沈清然手拨开,“不怪你,不必自责。”
风面不改色吃半。
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如此捧场人。
沈大厨厨艺遇到滑铁卢,以前糊,难吃,今天变本加厉,无中生有个“苦”字。
晚上吃什?
不然把这盘端出去继续吃……沈清然默默谴责良心,边又觉得自己怎做都是这个水平。
最后,在沈清然连连点头中,张婶留下十六个受精鸡蛋,功成身退,也是操碎心。
“你要是不想那就……”薛匪风想说,那就不干,等下次常铭来,直接让他买雄壮大公鸡,包杀包炖。
不,孵!
沈清然摇摇头,目光坚定,他不知道薛匪风有钱,之前鸡都被自己吃光,薛匪风伤筋动骨百天,怎能没有鸡汤喝?
但是没学会也是真。
这两个人真是没眼看,张婶跟相公新婚时都没这样,她不自在地“咳”声,“来是给你送几个鸡蛋,这几个都是能孵出小鸡。看你们家里鸡吃光,得赶紧养几只过年好祭祀。”
张婶本可以等小鸡孵出来再给,但她转念想,沈清然也不能辈子什都不会,趁刚成婚,这些手艺都得学起来。
于是沈清然被迫听节“小鸡孵化和养殖”,怎保温,怎分辨是不是死蛋,小鸡出来要怎给它保暖……沈清然听得个头两个大。
他恍恍惚惚地想,这不是女主技能吗?为什他也要学?他目标难道不是等待女主,然后自告奋勇给女主当账房先生?他名校金融毕业高材生,动脑子比较适合他。
张婶语速很快,还带点外地口音,沈清然常常记不住知识点,只好扭头看薛匪风。眼尾耷拉,人见人怜。
恰好张婶有事来找他,沈清然端着葫芦瓜愁眉苦脸,很想问张婶哪里出错。
可是张婶不识字。
薛匪风仿佛与他心有灵犀,替他道:“清然想问这盘瓜为什吃起来味苦?”
沈清然听出薛匪风语气揶揄,脸红地瞪眼。
张婶听,脸色骤变:“吃没?苦瓠子可不能吃,有毒!吃多要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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