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食和咸食大概分两个胃装。
“慢点吃。”
沈清然不好意思地放下半块荷叶松糕,优雅地打个嗝。被原主胡吃海喝撑大食量这几天被他饿
沈清然气呼呼地去洗澡,留薛匪风带着身腥气在原地。那双在战场上凝结凌厉杀意终年不化眼睛,慢慢,溢出点明朗笑意。
摸猪皮就担心自己被嘲笑身上臭,若是知道自己这双手溅多少血,万里黄沙都荡不干净,还敢往自己身上蹭吗?
薛匪风慢慢收笑意,握紧轮椅扶手。
不,沈清然永远不会知道。
……
薛匪风给依旧是倒卖药材借口,沈清然目露担忧,心情复杂,自责:“如果你担心没钱,可以少吃顿饭。”
薛匪风笑,觉得这样沈清然分外可爱,想揉揉脸。
也不是不能种田。沈清然心里嘟囔。
如果非要在他去种田,和薛匪风这个瘸子走山路之间,做出选择,沈清然宁愿勉为其难,种个田。
薛匪风只好说实话:“不只是赚钱,这腿伤也是要抓药。”
要送些胶片给们,到时候,就能把这轮椅磕坏地方补补。”
沈清然敲敲轮椅,顺着下去摸到他胫骨,有点担忧,“没有蹭到伤处吧?”
奇怪,怎摸起来好好?
可能筋断吧。
沈清然借口找得非常随意,压根不会去怀疑薛匪风腿瘸是假。
当晚,常柏就快马加鞭送来大袋点心,他和常铭二人轮班负责与薛匪风联系。
这二天这些糕点蒸热之后,出现在沈清然桌上,酸甜咸淡,极度丰盛,他甚至听见自己咽口水声音。
这才是人吃东西啊。
沈清然热泪盈眶,顾不及管这些哪来,反正薛匪风给,先吃饱再说。
薛匪风看着沈清然吃七八块裹着咸蛋黄或者肉丁糯米团子,给他递杯水,然后又眼睁睁看着沈清然又吃五六块香甜芙蓉酥枣花卷桂花糕……
沈清然:“陪你起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薛匪风立刻拒绝,沈清然要是跟去,很多事都没法办,他委婉地找借口,“刚买五亩甘蔗,接下来正是成熟时候,要是们都不在家,岂不是要让人偷光。”
沈清然急得跺脚,边是薛匪风卖命钱换甘蔗和蔡氏之流堪忧素质,边是薛匪风孤苦伶仃个人上路,他想想,只好凶狠地瞪眼薛匪风。
你当初为什要买甘蔗地啊!!!
脑子被驴踢吗!
就像薛匪风没有怀疑他不是哑巴。
“没事,外伤都已好全。”薛匪风句话半真半假,他外伤确实好,能跑能飞,但还是留下不少后遗症,比如阴雨天会疼,走久会酸痛,还不能上战场杀敌。神医让他半个月出山次,用药草熏着,穴位扎针活血等等。
“几天后要出山次。”不仅是治腿,按照常柏来信,南边出现伙流寇,趁着朝廷军前线御敌自顾不暇,到处骚扰村庄。流寇离李家村村很近,若是不处理,迟早要乱到这边来。
沈清然就是个不谙世事娇气小姑娘,如果可以,薛匪风愿意把这个偏僻山村保护起来,仿照乱秦时桃花源,过无忧无虑生活。
沈清然猛地瞪大眼,他知道那条山道有多长,薛匪风双腿不便,进出,痛苦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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