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当初偷偷拿走薛匪风拐杖自己吗?作案多起沈清然眼珠狐疑地转转,薛匪风在外面干什?
他赤着脚下地,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看,脸颊立刻煮熟样变红。
薛匪风在给他洗衣服!
包括他做样子肚兜!
沈清然面红耳赤地拿起哨子奋力吹,快放下那件衣服!
他瞪向薛匪风,就不能随便搞个木哨竹哨!
薛匪风诚实报价:“二两。”
沈清然被忽悠得说不出话,真当是山野村妇?他虽然说不出二三四,但是给他母亲买过好几次翡翠制品当礼物,好赖还是看得出来。
薛匪风咳声,回避沈清然目光。
玉哨声色与众不同,他这支还是特意全国最好玉雕师雕刻,价值连城好玉,力求与模仿鸟类音色。刚才沈清然那吹,声调已经如同烙印样刻进骨血,无论外界如何嘈杂,琴瑟琵琶万哨齐响,只要他沈清然叫他,在他耳力范围内,都能辨认出独无二那声。
这脑子每天趁他睡觉都在想什呢?
沈清然垂着头,露出截白皙莹润后颈,不好意思看薛匪风。
薛匪风也不好意思看他,怕自己再多看眼,就忍不住想亲下去。
沈清然默默,扑过去,把薛匪风手上口水擦掉,捏住那枚小巧玉哨,在衣服上擦擦,放在嘴边使劲吹。
清亮哨声悠远绕梁,空谷传响,好似黄鹂婉转清音。
!难道这个勺子还能记录他每天吃多少饭不成?
他又不是调皮不肯吃饭三岁小孩,这样出门岂不是很没面子!
挑食少爷感到丝危机,此时又听薛匪风道:“你试试好不好用。”
嘴里被塞进个滑凉小东西,沈清然生气地张开嘴咬下去。
薛匪风手指被沈清然像小孩子样嘬又嘬,他愣在原地,竟然不太想抽出来,甚至顺从本心地追着沈清然舌头,又挤入些。
薛匪风动作顿,“你手心有伤,最近衣服帮你洗。”
沈清然光脚在薛匪风身边绕来绕去,脸颊鼓鼓,把玉哨吹得像冲锋号角。
不准洗
这个才是他真正想送沈清然生辰礼物。
薛匪风把哨子压进沈清然衣服里,“小心别摔坏。”他还有个不可告人心思,这看就很贵玉挂在脖子上,沈清然以后就不会到处扑腾着种田,起码,不会再像上次那样,在石山摔得鼻青脸肿。
屋外还泡着盆脏衣服,薛匪风让沈清然继续睡,自己去外面洗衣服。
依然没给沈清然拿鞋。
这画面可太熟悉!
挺好用。
沈清然忍不住吹又吹,觉得自己就像操场上体育老师,特别威风。
薛匪风:“以后有事就吹它,听见就会赶过来。”
他拿下哨子把玩,突然眉头皱,玉?
又败家是不是!
沈清然以为怒咬,在薛匪风这里不痛反痒,心旌飘忽,只想做其他更过分事。
沈清然生气地睁开眼,余光往下扫眼,完,他不会把薛匪风咬出血吧?
连手指都吃,这下坐实饭桶误会。
他连忙张嘴,让薛匪风把手指抽回去,同时掉下来还有个玉色清透小物件,红绳子系在脖子上,在胸前晃悠圈。
沈清然低头看,哪里是勺子,是哨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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