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有告诉沈清然为什,他希望沈清然每次吹哨都没有压力,随心所欲,哪怕只是叫他过去帮他穿个鞋。
沈清然安静,他无聊得抓着薛匪风长发把玩,突然福至心灵,明白薛匪风为什不给他乱吹。
“谢谢你。”
他在薛匪风背上写。
薛匪风脊背僵,头皮阵酥麻。
衣服!
薛匪风无奈,他怎就忘沈清然乱吹这回事?以前沈清然不合理请求能当成没看见,现在沈清然还不反天?
他给沈清然定规矩,“短促声,代表肚子饿,两声就是要帮忙,长短说明你遇见危险……”
沈清然脚步顿,感觉到点微妙地被鄙视。最简单哨语居然是“肚子饿”?
怎这像训小狗?
沈清然在他身上到处写字毛病能不能改改?
还不如吹哨。
他在薛匪风眼里,吃才是头等大事吗?
于是,沈清然吹长长悠悠声,表示反对。
薛匪风已经将哨声纳入级警戒范围,沈清然吹他就条件反射把沈清然事排在第位,无法思考其他事情。这是种排他、凌驾任何事之上、完美到自私警戒意识,只为沈清然可能遇到危险时,能够第时间赶到。无论何时,薛匪风都不会将这层备战意识卸下。
但是将军现在还要认真地洗衣服,防止又把衣服洗破。
薛匪风没收沈清然哨子,“吃饭再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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