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信誓旦旦地认为薛匪风会出来找他,简直就是自取其辱!
沈清然快速眨眨眼,往屋里走去,多看眼都不敢。
他还是收拾收拾走吧。
可沈清然就往另个方向理解。
新人?
他马上就要变成老人?
沈清然踮着脚,在篱笆外面看,院里薛匪风忙活天成果终于揭下面纱。
张床和……
“就是练练手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沈清然转过身,立刻低头看,手心被扎破道伤口,很明显。他有点忧愁,伤哪儿不好呢,非要伤在这里,薛匪风最见不得他把自己手弄成团糟。
他在外面溜达圈,薛匪风隔段时间喊他声,听见回应便不再管他。等沈清然绕着屋子百米外转十圈,发现薛匪风还是点也不着急,只能自己回家。
薛匪风他不疼。
沈清然想。
暗暗心惊,难怪之前装姑娘都没人发现,这唇红齿白,村里也没个姑娘比得上。
沈清然:“出来除草,但是有些累,你能不能帮去给棉花地拔个草?们换着来,给你撒种子。看见张婶家秧田吗,都是种,很不错吧?”
其实都归功于薛匪风步伐均匀,比播种机速度还稳定。薛匪风还替他把倒在地上种子消灭证据。
沈清然凑不要脸地全部归功于自己。
“啊?”李越摸不着头脑,随后恍然大悟,可能是沈清然嫌除杂草累,“也行。”
另样东西长得有点像木马,底部块厚平木板,两头微微翘起,中间把凳子模样座椅,四周都围着扶手。
四周还有扶手,那肯定是小孩子坐木马!
沈清然面色白,薛匪风平时盯得严防死守,生怕他跑哪儿去,今天天不管他,就是迫不及待地做这个?
他扯扯嘴角,自己果真挡着薛匪风成亲,今早刚有人提亲,八字还没撇,薛匪风就连以后孩子玩具都做好!
别说这是给他,他又不能生孩子!
还未靠近家门,就听见张婶声音。
“丰子你在做什?哎,真是有心,床也不错,虽然有点迟,新人睡新床,可是咱这儿传统。”
薛匪风回张婶句什,沈清然没听清,就听见个“马”字。
他全副心神都被张婶话吸引。
张婶指是薛匪风和沈清然成亲几个月,家里没有打新床,现在虽然有点迟,好歹也不算错。
“那你去吧。”沈清然看着李越走远,故技重施,这回并没有薛匪风背着他,替他提着稻子。李越家稻子是用个破烂提篮,下面垫着块布,提柄用三股竹枝缠绕而成。
由于太过破旧,上头断两股,竹枝断裂而成毛刺戳得他手心针扎样。
幸好李越家里穷,亩二分地,育秧也只有小块地方,被其他人耕田挤成块狭窄长条形,沈清然绕着田埂转圈,不用下田,就洒满整块地。
沈清然趁人不注意,把还是满满稻子篮子往鱼塘里倒,神不知鬼不觉。
李越被叫回来,羞愧道:“还没拔呢,你就干完。”谁说丰子家媳妇中看不中用,明明就比他强百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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