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谨风小他三岁,母妃生完他后身子不好,没两年撒手人寰,薛匪风带着弟弟,就像全天下最好哥哥。
十几年前往事娓娓道来,沈清然忘挣扎,他第次听薛匪风说起过去,忍不住搂紧他脖子,在薛匪风胸膛上蹭蹭。
薛匪风把沈清然放在大腿上上坐着,边说,边揉着他脚底心,直到搓衣板印下痕迹消失,还舍不得松手。
“后来大齐
沈清然没说不原谅,薛匪风见好就收,怕沈清然待会儿真哭,大晚上可心疼死他。
薛匪风起来,沈清然就脚踩住搓衣板,他赤着脚,嫩白脚心重重磕在节节凸起上,沈清然没防住,痛得眼泪都下来。
怎这疼!
到底是谁出馊主意,让薛匪风跪这种东西?
沈清然咬着牙,没有挪脚,手指着床铺:“现在,马上,立刻上去躺着!”
薛谨风在他哥爆发边缘使劲刺激沈清然,甚至连小时候薛匪风被关在冷宫经历都拿出来卖惨。见被子里人动动,似乎被说动,他贴心关上房门,回到自己屋子里。
他哥就是对嫂子心太软,投鼠忌器,这也不肯,那也不肯,使招苦肉计都得先说好点到即止。
这样怎能追到嫂子呢!
快刀斩乱麻,薛谨风觉得自己甚为机智,值得再烤个土豆奖励自己。
薛匪风骑虎难下,薛谨风说到这个程度,沈清然该知道不该知道都听见,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。
薛匪风自己跪过,当然知道搓衣板有多咯人,“然然,别踩着,痛。”
“你也知道痛?”沈清然挑眉,非常凶,“就站着,你管得着吗?”
薛匪风恨不得跪下给沈清然托着脚底:“皮糙肉厚,能样吗?”
沈清然抹把脸:“脚心会痛,那心就不是肉长?不知道痛?薛匪风,你过分。”
薛匪风把扛起沈清然,实在不想和站在搓衣板上媳妇理论,怎都是输,把吧嗒吧嗒掉眼泪沈清然放在床上,拇指抹着他濡湿鬓角,声音温柔得像仲夏夜风,“没有谨风说得那夸张,他就见不到就爱脑补在冷宫里过得多惨。其实日子也就那样,除不能跟着太傅读书,但是冷宫和嫔也满腹经纶,她视如己出,家里父辈是战功赫赫将军,进宫时陪嫁竟然包含箱子兵书,她指点兵法,不输太傅四书五经。”
沈清然在被窝里蠕动下,慢吞吞地爬起来,他拥着被子坐起来,眼眶通红地瞪着薛匪风:“还不起来?”
自己上辈子过得太好,更加无法想象薛匪风生活,从锦衣玉食小皇子,朝跌落,十岁开始跟着冷宫妃子生活到十六岁,然后直接上战场。直至二十六岁,被带他出冷宫太子背叛,差点失去双腿。
不是冷宫就是边境,沈清然想起他手心厚厚层茧,手持剑,手握缰,长达十年征战生活留下岁月见证。难怪薛匪风能忍原主胡作非为,任劳任怨,在他取代原主之后,薛匪风好像过得更辛苦。
“那……你能原谅吗?”薛匪风看见沈清然眼里水光,心里把薛谨风骂个狗血淋头,可是事情都这样,不次性取得谅解,还等到什时候?
“你不是说惩罚自己吗?”沈清然愠怒地下床,“你给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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