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在军中,各种各样腌臜事见多,眼界开阔,才慢慢反应过来,但早年
薛厉风以为自己养条好狗,能咬死薛匪风,这些年不知道从大齐流出多少战资给北彗。如今,北彗这条疯狗,反而把薛厉风咬着。
沈清然想想,最后还是小声问个问题。他万分后悔没把炮灰将军戏份看明白,他怎就那衰,每次拉进度条不是女主在种田,就是薛谨风在耍帅。
“你为什突然、突然被寄养在和嫔那里?”沈清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,他怕万这里面有什宫闱秘辛,不足为外人道。
薛匪风沉默会儿,道:“其实也不太清楚,那年发生很多事情,皇帝突然患上重疾,坏事天报,江南水患,西北大旱,瘟疫蔓延,钦天监夜观星象,说有灾星现世。”
“那个灾星就是。”薛匪风喉咙有些紧,“凡是写在纸上州郡,准备与太傅商讨地域治理之法,第二天总有令举国震惊噩耗递到御书房。”
战事不利,皇帝派太子去北部鼓舞士气,他去冷宫问想不想离开这里,答应。偶尔偷偷给谨风写信,他总是想些没有发生事。原先很感激太子,把他当兄长样尊敬,想着等他继承大统,替他戍边,也算还他把从冷宫带出来情分。”
“后来呢?”沈清然声音闷闷地问,“太子忌惮你手里有兵权?”
薛匪风兵权都是靠自己次次搏命换来,众望所归。
“嗯。”薛匪风不愿多提,“他怕威胁他地位。”
薛匪风低头亲亲沈清然额头,因为在他粗布衣裳上蹭着,蹭红片。
他眼里有深深困苦和迷茫,十几年前事走马观花,其实很多都记不清。当时年幼,锋芒毕露,听太傅几次课,便去宫里藏书阁,阅览群书,记下感兴趣州郡,写在纸上,想请教太傅。
最后次,临近皇帝寿辰,薛匪风兴起写百寿图,当晚皇帝发病。翌日,薛匪风被送进冷宫关着。
从此,坏事就消停,满朝上下额手相庆。
沈清然抬起头,像小狗样舔舔他下巴,然后吻住:“不关你事。消息闭塞,不过是有心人利用时间差,有那几件事,恰巧对得上罢。”
“然然。”薛匪风抱紧他,有些事不是小孩子能想明白,若不是和嫔开导……
“也是那件事后,才知道,薛厉风带去北部,原来是打算把交给北彗当质子,他怕自己出师不利,回朝受责罚,想这条后路。算运气好,当时主将与冷宫和嫔父辈有私交,当向他提出领兵背水战时,他同意,那站扭转局势,也幸运地不用当质子。”
这中间,少不皇帝默认。
薛厉风监军有功,风光归朝,受满朝文武认可,老皇帝过给他更多权力。
北彗在薛匪风强势打压下,萎靡不振,薛厉风放着边境安宁不要,偏偏阴毒多疑,信小人挑唆,和北彗狼狈为*,意图把薛匪风和誓死效忠他十万大军坑杀,从军权政权两厢把控。
太子身边谋士,不知道有多少是北彗*细。当时北彗已经走投无路,借着薛厉风蠢毒,养兵蓄锐,再次翻盘。没薛匪风,竟然把大齐压着打,几个月便把大齐逼到迁都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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