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舒:“老板娘,不止磨豆浆,其他们也能做!你让们做什都行!”
这是他们最后机会,梁舒紧紧抓着自己衣摆,重复道:“做什都行。”
老板娘摸着自己肚子,目光阴森扫视过他们脸。
然后她忽然笑起来,热情道:“怀孕之后就没精力照顾大娃,大娃刚刚还吵着说没人陪他玩,这样,你们陪大娃玩天,大娃要是玩得高兴,就再给你们碟。”
大娃摸着自己鼓起来小肚子,冲梁舒他们“腼腆”地笑笑。
种最多是黄豆和绿豆。
“怎又来?”磨坊主老婆扶着腰,挺着个大肚子,另手拉着个男童。
男童只有女主人胯部那高,穿着件没有补丁,还算体面衣服。
但包括梁舒在内,没有人敢直视男童脸。
——那是张畸形脸。
三个人都不敢去村长家偷酒。
更别提晚上去偷,无论陈炜怎说,他们都认为必须要遵守村长最开始告诉他们规矩。
陈炜叹口气,如果他能跟闲乘月在组就好。
闲乘月心狠胆大,为通关什都不放在眼里,可惜……
他看眼宿砚背影。
他猩红嘴角咧到耳根,巨大眼睛转转,疯癫又恐怖。
没有鼻梁,鼻孔外翻,眼睛却很大,大得过分,眼距却又很宽,只看上半脸话,就像只鲶鱼。
下半张脸却更加恐怖,他没有嘴唇,牙龈和牙齿外漏,猩红牙龈上永远沾满口水。
他患有严重皮肤病,脸上皮肤块白块红,白地方没有血色,红地方又像是被剥开皮烂肉。
梁舒忍着恐惧,只敢看女主人眼睛,浑身颤抖地说:“老板娘,们想再换碟绿豆糕。”
老板娘大着嗓门喊:“这几天做豆腐够!卖不出去又不知道要放多久。”
这个人运气可真好,就是不知道这次他如果轻易过关,下次身边没有闲乘月会怎样。
院子里,梁舒已经勉强冷静下来,她努力站直,咬牙看眼蒋忠旭和张岩,她不信他们两个,也确信绿豆糕是被他们偷,但没有证据,更何况就算有证据,蒋忠旭他们不交出来,难道他们能把蒋忠旭他们打死吗?
“去磨坊。”梁舒抓紧谢悠敏手。
两个男人也跟着他们起去磨坊。
村里只有这个磨坊,这家人也有田地,但地里粮食都是自己吃,运气好时候产量高,能去镇里卖,存点钱,但多数时间,他们是靠做豆腐卖给村里人挣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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