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:美。
闲乘月点点头,他躺下去,很快就睡着。
忙天,这会儿应该已经凌晨两三点,明天是最后期限。
总有人会忍不住。
翻个身,闲乘月鼻尖是血腥味和泥土味道,但他没有醒,似乎不觉得难闻。
林敏看着闲乘月睡颜,悄悄用目光描绘他脸部轮廓。
如果没有他,她已经像所有幸福女人样生活,她可能会有自己家庭,自己小孩,又或者没有,但她总能抬头挺胸走在阳光下,而不是被人指指点点。
变故发生在高二那年。
闲乘月没有再想下去。
他要活下去。
他拖累她生,怎敢轻易去死呢?
做手好菜,家里还有五花肉罐头,教他下象棋,输就耍赖,总是拍着他头,希望他当个正直好人,最好也能从医。
周围村民也都很好,他们尊敬外公,所以都很喜欢他。
他小时候没吃过苦,上山下河,都是他强项。
后来去城市,他妈妈对他也很好,她个女人,在大城市无依无靠,带着个半大小子,周围邻居闲言碎语几乎要把她淹没,他亲耳听见邻居在楼下桌边议论他妈妈年轻时候可能是只鸡,怀客人孩子,不得不生下来。
听见她们说她这多年不成家,原来是因为年轻时候不检点,是个贱货。
他像个梦,而不是真实存在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宿砚:这就叫英雄救美!
众人:……英雄是英雄,别腆着脸说自己是美人!
宿砚(眨眼):闲哥~~~
哪怕千疮百孔,受尽磨难,眼睁睁看着别人去死,他都要活下去。
闲乘月把鸡扔到屋里,用山上捡细藤条把它脚和桌角捆起来,然后才去看宿砚。
林敏正在给宿砚擦汗,这里没有破伤风针,也没有降烧药,真出事,宿砚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“天亮才能给他喝水。”闲乘月坐到床边。
林敏点点头,她声音温柔:“闲哥、你、你睡吧,看着砚哥,明天白天再睡。”
男人则说早知道她是个婊子,就直接上手。
闲乘月去掀桌子,把嘴唇咬出血,他没揍女人,却打不过那些中年男人,后来还是他妈妈下班回来,把他带去医院。
她以为她是他耻辱。
无论闲乘月说多少次,她都不信。
但闲乘月直认为,他是她耻辱,是他毁她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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