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闲哥。”宿砚又叫声闲乘月。
闲乘月看向他,宿砚小声说:“你陪说说话吧。”
“说什?”闲乘月眉头皱起来。
宿砚虚弱道:“随便说什都行,林敏累
她把闲乘月送到门口,看着闲乘月从雨中离开背影,倚靠在门框边,目光很温柔。
等看不见闲乘月身影后,她才走回房间。
她房间很小,房里只有个两寸方窗户,就算是晴天也又阴又暗。
然而就在这个狭小房间里,放着个木制高台,她拉开帘子,看着台上牌位,她伸手把牌位拿下来,仔仔细细用干净帕子擦干净。
道闪电落下,白光打在她脸上,那张从来和蔼慈善脸垮下来,嘴角下垂,脸上肉往下掉,她眯眯眼睛,紧紧捏着牌位。
今天是最后天,明天村长就要来收祭品,不知道祭祀准确时间,林敏心里有点没底,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什,但又直想不出来。
外面雨势直没小,下得人心烦意乱。
雨势稍小点,闲乘月就出门,他直接去请他吃花生婶子家,婶子个人独居,按她说法,她儿子去城里油坊当长工,丈夫早死,娘家在另个村。
婶子也很好说话,不仅烧锅水给闲乘月洗澡,还把家里不用木板铁钉给他。
“用钉子钉上就行。”婶子笑呵呵地看着正在擦头发闲乘月,还递杯热茶过去,说是茶,其实就是晒干金银花,再丢几颗茶叶。
。
她也没让闲乘月帮忙,自己去给宿砚清理伤口,上药,重新包扎,然后等着退烧药熬好。
林敏坐在床边,看着坐在窗口椅子上闲乘月,忽然问:“闲哥,今天下雨话,们窗户必须要补吧?”
不然雨飘进来怎办?
闲乘月点点头:“雨小点就去找补窗东西。”
因为这场,bao雨,天色更暗,让人分不清白天和夜晚交界,闲乘月进屋就脱蓑衣挂在墙上,屋里是浓浓药味。
“闲哥。”男人声音相较之前有点有气无力。
闲乘月看过去,宿砚正偏头看他,脸色潮红,双眼却亮得惊人。
闲乘月微微颔首,当做应声。
林敏高兴道:“砚哥刚刚才醒,对闲哥,陈炜刚才过来,说是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闲乘月也不急着走,他坐在房间里跟婶子聊天,大多数时间都是婶子个人说,闲乘月只负责听。
“这场雨明天就停。”婶子支着脖子看窗外,笑着说,“以前都这样,祭祀前后都要下雨。”
闲乘月问:“祭祀谁?”
婶子愣,似乎没想到闲乘月会问这个,她叹口气:“还能祭祀谁?”
她反问句,没有给出确切答案,只是说:“蓑衣挂在墙边,明天你再给送回来吧,有空就来这儿坐坐,婶子闲呢。”
林敏:“麻烦你,闲哥。”
闲乘月“嗯”声,看着林敏熬好药之后给宿砚喂药,只是宿砚牙关紧闭,怎也喂不进去,林敏求救似看着闲乘月。
闲乘月走过去,轻松把宿砚嘴给捏开,本来他是准备直接把宿砚下颌给卸,但想到对方还在鬼门关,就没有雪上加霜。
林敏慢慢,勺勺给宿砚喂进去。
喂完药之后就只能看宿砚命硬不硬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