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:“你知道挺多。”
宿砚摸摸鼻头:“读书不行,以前上学时候不学无术,看都是些没什用东西,倒也学到点什。”
闲乘月不懂这些,他上学时候没时间看课外书,电视剧电影也不怎看,纪录片动辄两个小时起步,他也没空,大学又要出去兼职,毕业之后忙着工作挣钱。
“去放风之前要领药。”宿砚,“应该是维生素,现在也没什治疗精神类疾病药物。”
能想出电击,切除额叶手术都能得诺贝尔奖年代,也指望不上有真正能起作用药物。
宿砚倒是很中肯地说:“医学都是摸着石头过河,走弯路也很常见,以前西医做手术,台手术包括病人在内死三个人。”
闲乘月:“三个病人?”
“不是。”宿砚轻咳声,还是很严肃地说,“十九世纪时候,外科手术刚刚发展起来,有位医生用快刀做噱头,二十八秒就能做完截肢手术。”
宿砚心情很好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,无论经历什,都能说得上是同甘共苦,相依为命。
这两个词格外美好。
宿砚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柔和不少。
“这两天看情况吧,小心点。”闲乘月掬水洗把脸,“刚进里世界时候别冒进,除非心里有把握。”
清醒病人,他家里人最初半年还过来看过他两次,后来年都没有再出现过。”
闲乘月:“他是什病?”
宿砚耸耸肩:“被害妄想症?也不知道,他觉得自己被外星人抓走过,外星人在他脑子里安芯片监视他,他时刻处于外星人监控下。”
“这个病挺常见,现实里都有堆。”
“还有个,觉得自己是只鸟,站在高处就想跳下去飞飞,被送来之前就从二楼跳下去,摔断条腿。”
“那时候开刀做手术能卖门票,台上人做手术,台下观众看。”
“结果他手术做得太快,切护士手指,护士出血过多死亡,病人也因为感染死亡,台下有个观众被吓得心脏病发死亡。”
“判断个外科医生能力如何,就是看他手术时长,做手术跟弄马戏团似,也挺荒诞。”
宿砚:“所以切除额叶手术能拿诺贝尔奖也正常,毕竟在当时没有更好治疗手段,病人家属宁愿照顾个瘫痪傻子,也不想照顾个有攻击欲望疯子,怪不谁。”
“还有更可笑治疗方法,高温治疗和低温治疗,水治疗。”宿砚耸肩。
宿砚:“就跟你之前开门救人样?”
闲乘月:“开门之前心里有数,不然也不会开。”
宿砚不是很清楚闲乘月怎判定在里世界里什事能做,什事不能做,更不知道闲乘月是靠分析还是靠直觉。
“今晚应该会有动静。”闲乘月吃点东西,现在精神好些。
从进这个里世界开始就是通折腾,先是关进地下室喂药,然后又关小黑屋,现在是中午,那就证明他们刚到这里时候应该是昨天下午或者晚上。
宿砚脸上满是同情,内心毫无波澜。
这世上不幸人太多,他没有那多同情心分给别人。
闲乘月表情也很平静,他重新打开水龙头,仔细清洗自己手指。
宿砚站到他身旁。
这次进里世界总算没有遇到闲乘月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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