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砚笑道:“好。”
睡在下铺陈兰:“……”
有没有记得她还活着!她还没死!
谁来打扫下她掉在地上鸡皮疙瘩?!
“你没想过?”宿砚语气有些委屈,“都想好,连在哪儿办婚礼都计划。”
闲乘月有些无语:“你是不是连孩子叫什都想好?”
宿砚:“你想要孩子?!”
闲乘月担心宿砚又发散出什,立刻说:“不想,有你就够。”
有宿砚已经够烦人,再来个孩子,闲乘月觉得自己定会英年早逝。
宿砚就睡在闲乘月对面。
宿砚侧身躺着,声音轻柔地问:“今天是不是累?”
原本闲乘月是不想回答,认为这就是句废话,但想到两人现在关系,还是“嗯”声,但后面加句“还好”。
“等出去们就去看咱妈,说不定这次出去能有好消息。”宿砚眼睛微弯,今晚乌云盖顶,但月光似乎全盛在宿砚眼睛里。
闲乘月:“不着急。”
流地说:“好,还是闲哥会怜香惜玉。”
宿砚在旁边面无表情道:“就算他要怜香惜玉,那也是冲着。”
陈兰“哼”声:“你最多算是个妖妃。”
宿砚边收拾床边说:“起码也得是皇后。”
陈兰面无表情:“你牛。”
宿砚不知道闲乘月隐藏意思,但认为自己战胜另个“重要”存在,于是笑眯眯地看着闲乘月。
闲乘月觉得很肉麻,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,但他又在肉麻中找到那丝快乐。
除母亲,他从未被人这珍视过。
哪怕他对宿砚,其实并没有过多体贴对待。
闲乘月抿抿唇,嘴角弯出个自己都没察觉弧度,轻声说:“早点睡,明天还在早起。”
等这多年,闲乘月点也不急。
只要他妈妈还活着,还有呼吸,那就有希望,他就还有妈妈。
还能坚定往前走。
宿砚:“咱妈要是醒,抬头就看到儿子都长这大,都要结婚,肯定会吓跳。”
闲乘月愣:“结婚?”
闲乘月没听他们斗嘴,他从来没跟人斗过嘴,不知道这有什乐趣。
床单被套都拆,但褥子上依旧让闲乘月觉得有股汗味,于是把褥子挂到门口走廊栏杆上,吹晚应该就可以用。
至于床单被套,闲乘月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洗,所以只能先堆放在床底下。
夜里不盖被子,躺在木板上和衣而睡也不错。
闲乘月也确实累,考虑到陈兰是个女人,身体也不好只能睡在下铺,所以闲乘月直接上上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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