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手放在门把手上。
他转头看向其他人:“你们现在还有离开机会。”
陈兰脸色发白,但她还是坚持说:“反正现在不出事,以后也会出事,宁愿赌赌。”
白杨:“开门吧。”
闲乘月看眼宿砚,宿砚只是冲他笑笑。
和照片上模样。
上过黑漆木门因为时光流逝已经变得破旧,漆也掉得斑驳,不少地方都露出木门原色,门把手常年没有维护,和木门交接处已经生锈。
稍微离得近点,就能闻到这扇门散发铁锈味和木头腐朽味道。
好像稍微有点动静,这扇门就要阵亡。
唯和照片上不同是,这扇门现在是禁闭,并没有被任何人打开条缝。
“闲哥!”陈兰下楼速度从没这快过,她脸色潮红,半点看不出她竟然是个病人,她压抑不住地喊道:“六楼!”
“六楼左边那扇门就有这个标记!”
四个人起跑到六楼。
这扇门上确实有花纹,很小,并且不在门上,而在门框上。
门样式和照片上门也有不小差距。
线杆上。
电线杆就在路边,附近也没有明亮光源,如果不是闲乘月瞟眼,他们就算找瞎眼都不定能看到。
“那扇门应该就在附近。”闲乘月左右看看。
电线杆上显然是不可能有门。
宿砚和闲乘月找圈,电线杆附近商铺都被他们仔仔细细翻找过遍。
闲乘月手微微用力,他堪称轻柔,打开这扇门。
此时此刻,他们要面临最大问题就是:
这门是开,还是不开?
不开,他们或许此时不会有什收获,但耐心些,说不定之后会找到其它线索。
开,他们定会有收获,但安全与否不能保证,甚至可能团灭。
危险与机遇并存。
这次不等闲乘月先发话,宿砚就脚踹开木门,这里门全都是老式木门,锁也不怎结实,许多门甚至不用踹,用力点就能直接推开。
陈兰没有说话,她默默祈祷着这屋子里能找到照片上门。
即便她根本不信神,需要时候还是可以勉强信信。
走进屋内,闲乘月去按下电灯开关,黄色光将屋内照亮,这间屋子眼就能看清构造,室厅厨卫,方方正正结构,屋内也没什东西,客厅只有个柜子,把长凳,不像有人居住过,但也没有灰尘。
所以他们眼就看到卧室木门。
最后只能上楼。
栋楼最矮都有三层,最高有七八层。
他们连续找三个晚上。
但这次四个人起找,速度比闲乘月和宿砚两个人快许多。
终于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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