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舒翻个白眼:“也是当兵。”
士卒们愣,他们想过陈舒
“你安心,不会有人找你麻烦。”陈舒不去看她,趁老妇人捧着袋子迷茫时候直接走出屋子。
士卒们看陈舒出来,连忙跟陈舒起走到水井旁。
陈舒把木桶交给他们,看着他们打水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们这些当兵到底干过什天怒人怨事?老百姓怎看到你们就跟老鼠见猫似?”
几个士卒唯恐陈舒生气,连忙说:“这可不与们相关,们刚从军就跟着君上出征,从没祸害过老百姓,们以前也是老百姓!”
陈舒:“那你们是老百姓时候,怕当兵吗?”
陈舒叹口气,老妇人似乎也没觉得这事有多奇怪,或者有多苦,他们年年都是这过来,去年活下来,今年应当也能活下来吧?
几个孩子看到生人也没有反应,他们就像鸟巢里雏鸟,只知道伸着脖子讨食吃。
像是已经饿傻。
老妇人从灶台边拿出两个水桶,木板长短不,有些地方还破洞,她用扁担担起两个木桶,只想早些把这个贵人和门口兵老爷们送走。
“来吧。”陈舒从老妇人手里抢过扁担,她直以为自己是个心硬人,可看到这样情况却还是忍不住心软。
难说这是什东西味道。
像是木头腐烂发霉味道,又掺杂别味道,实在算不上好闻。
在只铺层稻草“床”上,坐着三个孩子,最大看起来有七八岁,最小估计才出生不久,几个孩子都顶着大脑袋和个奇怪大肚子。
孩子们还是哭,陈舒问老妇人:“大娘,孩子们这是怎?吃坏肚子?”
老妇人摇头:“他们是饿,肚子是喝水喝。”
士卒们互相看看,边打水边说:“怕,怎不怕。”
“兵老爷杀人也没事。”士卒们脸上露出后怕表情,“若是家里有钱还好说,若是无钱,又有娇娘,那就难说。”
陈舒:“那就没人管吗?!”
士卒们听出她声音里怒气,小声说:“大约是有人管。”
“可人都死,若是把当兵杀,那也没什用,还少个可以上战场。”
老妇人连忙说:“贵人、贵人、把扁担给吧,来担!担得动!”
她看陈舒外貌就知道对方绝不是平民出身,外头那几个士卒可能就是来护送她,若是叫他们看到是陈舒担着扁担,责打她怎办?
她是绝对撑不出兵老爷们责打!
她慌乱想去抢陈舒手里扁担,却又不敢用太大力气,只红着眼眶哭求:“贵人。贵人你可怜可怜吧,还有几个孩儿……”
陈舒不是滋味,她把手里那袋子玉米饼递给老妇人:“出去,你不用跟出来,打完水把扁担木桶给你送回来,这些就当用你家水酬劳。”
老妇人艰难地扯起嘴角笑笑:“去拿水桶,贵人稍候,去帮你们打水。”
陈舒:“看你们田里种粮食都不错,怎会饿成这样?去年秋收以后没有存粮吗?”
老妇人局促地摇头:“粮官来收两次粮食,家里没有存粮。”
陈舒愣:“没有存粮?那你们今年怎过?”
老妇人也有些迷茫:“挖些草根,对付日是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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